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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现实中的彗斯莱尔没有梦境中的风流过往。
他更加成熟、稳重。
这段日子以来，纵容着他的所作所为。
比起梦境，凌辰更喜欢真实的彗斯莱尔。
他也想过将彗斯莱尔留下。
哪怕结果是帝国战败或者异人降临蓝星又怎样？
反正上辈子的情况比现在更糟糕。
彗斯莱尔是他救回来的，留下来陪他为什么不可以？
可最终，他还是没有这样做。
因为彗斯莱尔不会愿意。
他能动用手段成功将人留下一时，却留不下一世。
凌辰是个狠人没错。
否则梦境里他也不会为了报复彗斯莱尔和他家人不惜自杀。
但他同时也知道怎样才能达成自己最想要的结果。
所以他愿意放任彗斯莱尔回归战场。
“我不阻止你回去，但如果没有你，帝国将与我无关！”
凌辰看着彗斯莱尔，语气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可他的眼神十分认真。
彗斯莱尔明白凌辰的意思。
他知道凌辰这句话绝非威胁。
而是告诉他这个事实。
目的是让他好好活着。
让他就算能抛下他，也放不下帝国。
让他至少不敢再动用超量吞噬这种同归于尽的手段。
凌辰的确不是威胁。
他是需要无主精神力，可无主精神力直接猎杀异人同样能够获得。
而且绝对比给人治疗得到的更多。
彗斯莱尔想说‘你在我心中和帝国同样重要！’
可他其实也明白，若真到了那一天，他依旧会选择为帝国战死。
这不是谁更重要的问题。
“你什么都不用说。”凌辰仿佛看透了彗斯莱尔的想法。
“你了解我的，彗斯莱尔。”凌辰开口。
彗斯莱尔神色一怔。
是的，他越来越了解凌辰了。
他知道。
凌辰口中的‘与我无关’不是简单的关系分割。
如果他真的为帝国战死，即便死于异人之手，凌辰依旧会想办法针对帝国。
报复他为了帝国抛下他。
彗斯莱尔承认，凌辰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