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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雍的最南方与大燕的接壤之地,坐落着一个王府,这个王府从无到有经历二十余载,牢牢的将大燕的步伐拦截在了凉州边缘。
凉州是大雍地处边境的一个州,这里常年饱受战乱之苦,对于百姓来说,最苦不过凉州,但是能在凉州活下来的人无不是骁勇善战之徒,
在这块地方,你可能不知凉州牧府,但一定知道辰王府,知道七王将。
声名显赫的辰王府几乎管辖着整个凉州之地,就是称一句国中之国都毫不为过,不管是凉州牧府还是朝堂任职的官员,到了凉州,独尊辰王。
凉州与大燕接壤之地的东边,那是被称为魔鬼地带的荒漠,一望无际的荒漠将两个帝国拦腰斩断,
无人知道荒漠的另一头是什么,因为踏入荒漠的人,没有一个可以回来。
而在西边,则是大奉,当年陈家驻守西境,彻底打断了大奉的脊梁骨,这才保西境得以太平,百姓安居乐业,
在大雍的北方之外,则是被称为荒牧的游牧民族,在那里有大大小小数不清的部落,这些部落游荡在地域广阔的草原之上,拥有着丰富的游牧资源,那里盛产战马,常年与各大帝国保持着有好的通商,
就在京中波澜诡云的时候,辰王府也迎来了一人,冀州州牧府,方浊。
辰王府并不像其他王府一样装饰华丽,小桥流水,在这片战乱之地,朴素,风沙是主旋律,
偌大的辰王府除了有限的几个院子外,几乎都是被庞大的校场覆盖,七王将每人负责一个校场,领着自己所属正在练兵,
随着方浊递上拜帖,正厅内的燕飞皱紧了眉头,
他望向身边一女子,
“凌雨,这冀州牧府是什么意思?怎么来我们这里了?”
凌雨身穿一身紧身红色劲装,黑色长发自然散落,俏丽的脸庞配上雪白的皮肤让她丝毫跟一个常年在战场上与敌人厮杀的将军扯不上关系,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家的大家闺女,
她慵懒的半靠着椅背,旁边的桌子上放着新鲜的樱桃正在不停的将樱桃放进自己的嘴中,
“管那么多干嘛,王爷不在,你就接待一下不就得了?”
虽然同为王将,但是实则他们七人亲如兄妹,自从景凡来到边境,这十几年的风雨唯一的收获就是认识了这七个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兄妹,
所谓七王将,实则都是风华正茂的七个年轻人,只不过常年经受鲜血的洗礼,让他们的脸上有一种这个年龄不具备的成熟。
“唉,就知道吃,大哥不在,你是一点都不能帮我分担一下,”
燕飞无奈的摇头苦笑,眼睛中的宠溺是一点都不掩饰,对于这个最小的妹妹,她不乐意做的事情,即便是景凡都只能作罢,
不管是什么小团体,总会有那么一个被捧在手心上的小公主,显然凌雨就是辰王府中的小公主,
“叫进来问问吧,冀州紧靠凉州,我们的很多补给都需要从冀州路过,冀州府那边能处好关系还是要关照一下。”
“这番话还总算像个人话,你是进去等,还是一起?”
“就当我不存在,我也好奇这个时候冀州府来人是做什么的?”凌雨说完便端起樱桃找了个角落蹲着去了,
对此,燕飞只能摇头,可能在男人堆里混的久了,本来应该是个小仙女,结果被他们养成了女汉子,蹲这个姿势发生在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子身上,总是有一股违和,
“来人,将人请进来吧。”
燕飞的面容棱角分明,常年的风霜让他的脸上充满着一股铁血坚毅,
不多时,一位身材修长,穿着朴素的男子已然进入眼帘,
“拜见辰王府诸位将军,冀州府方浊,这厢有礼了。”
方浊踏进屋里就对着燕飞拱手拜了一下,他甚至还用余光瞅了一眼蹲在墙角的凌雨,然后露出一则意味深长的笑容,
作为冀州府的谋士,辰王府自上而下就连这座王府的一个管家都被形成情报厚厚的摆在他的桌子上,对于这座王府,虽然他是第一次进来,但是早在心里已经轻车熟路,至于人,更是如数家珍,
“先生客气,您请坐。”燕飞伸手示意,
待方浊落座,燕飞问道,
“不知冀州王爷有何吩咐,还劳动方先生大驾光临,我辰王府实在蓬荜生辉啊。”
“燕将军您客气了,我就是一个小小的俗人,当不起您这么称呼,此次是王爷有要事想听一下辰王殿下的意见,不知殿下可在?”
“很不巧,殿下日前前往前线督军,一直未回来,恐怕先生见不到殿下了,有什么事可与我说,殿下不在,我可以代表辰王府。”
燕飞滴水不漏,在没有清楚来人来意之前,他可谓是将废话说到了极致,这对于官场老油条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他们这些直肠子,端是有些为难。
方浊的眉头微微皱起,暗恨自己的人竟然没有捕捉到辰王的行踪,他总不能白来一趟,毕竟山高路远,这一路也是折腾的够呛,
想了一下后,方浊觉得可以先探一下辰王服府的态度,
“燕将军,那我就知无不言了,不知道您最近有没有听说京都之中发生的大事情?”
“京中?”燕飞一怔,回忆了一下近期关于京中的信息,露出不解,
“京中事情与我们何干?”
“杨胜天回京之后就被谋杀,我相信燕将军听说了吧?”方浊提醒,
“倒是有所耳闻,具体到底是什么情况,方先生可知一二?”
燕飞露出疑惑的神情,一副我不是很清楚的模样,
“此事还要从一个女人说起,京中不知道从何起出现了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女人,这女人可不一般,手持陛下金令,盛宠滔天,将京中的外戚豪门给杀了个干净,这是将军总知道吧?”
“银面之名现在天下皆知,我辰王府就是再怎么不关注,也是知道的。”
燕飞想到银面这个名字,心中也是暗暗佩服,在那等权贵聚集之地,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杀了一个通透,也不知道是那些权贵太白痴,还是银面那女人确实了不起,
他们私下可没少讨论这个女人,就是辰王也对这女人啧啧称奇,就跟其他人一样,他们也好奇过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可结果根本没人知道面具下是副怎样的面孔,甚至为了银面之下的面孔他们还打了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