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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韩长明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嘞个乖乖，怎么突然刮起冷空气了
秦川脸上的笑容消失，随之而来的杀意，让富兰克林心里一咯噔。
这与他在姜氏豪宅里，看到的秦川眼神是一模一样。
富兰克林迅速支走了王冉冉三人，到一旁喝酒。
不然等下秦川动起手来，施展不开。
王冉冉三人的靠边站，让韩长明意识到。
这个气质不凡的年轻人，是几人之中的领袖级别人物。
韩长明正愁找不到下一代华国年轻导演。
现在这就送上来一个。
于是他侃侃而谈道
韩长明闻言，连连摆手道“非也非也，这位同学，我们华彩电影集团公司拍的片子，岂是张珂之流能比的。他这种不上不下的导演，是我们行业之耻。他既拿老外的钱，又想自己的片子能在华国上映。他的片子玩的都是什么隐喻，嘲讽之类的手法。可是我们不同，我们平白直叙，大开大合，从不遮遮掩掩。”
“大开大合，不遮遮掩掩？”
“对呀，我们就是要拍的露骨，猎奇，满足老外的好奇心呀。越是能体现出华国制度落后，人民愚昧，社会腐朽越好。这样的片子越容易拿奖，金主们给的钱也就越多哈。”
说着，韩长明给秦川也递过来一张名片。
但，秦川并没有接。
他也不动怒。
“同学，我之前招揽人才时也常碰到你这种，刚出国还没有接触社会，不知道钱难赚屎难吃的年轻人。有火气的年轻人，我最喜欢。你这种人反而能拍出更猎奇，更黑暗的电影。”
“钱难挣屎难吃，你们难道什么钱都赚？抹黑华国，侮辱华国，甚至侮辱自己的同胞，这种钱你们也挣了。”
“呵呵，年轻人，当你没有钱的时候，当你要流落街头的时候，当你裤兜比脸还干净的时候，你管他是什么钱。只要是钱，什么都能做。再说了，我们不黑，棒子国的vank组织，倭国的外务省，米国cia，欧洲老钱贵族们，他们也会找别人黑。与其让外国人赚这些钱，还不如让华国人来赚。而且，这些钱我赚了，我还回华国消费呢，这也是间接促进华国经济发展！”
“棒子国的vank组织，倭国的外务省？”秦川双眼微眯，将这两个新的组织记下。
韩长明给秦川亮出手机上的一份文件。
这份文件是关于某个项目的报价表。
韩长明指着文件说道“你看这是一份由棒子国的vank组织派发电影工单。他们寻求一位华国导演拍一部关于华国农村人吃不上饭，到魔都南京路沿街乞讨。最终，在魔都南京路上成为一名三轮车夫，以偷游客钱包为生的影片。你看这种题材，很好拍嘛。棒子国的vank人家把要求故事内容都给你说明了，你只要召集一下演员，随便糊弄一下拍一下，就能赚到钱。人家只不过想抹黑一下华国治安，然后将来华国的游客，往棒子国吸引。他们组织给的是1,000万华国币的报酬。你作为导演，跟我们公司五五分。你500万，我们500万。我不干涉你的创作自由，你想用什么人想要什么明星你随便用。但预算只有500万，我是不会追加任何的资金的。当然省下来的钱，也全都是你的。我们集团公司最高记录，就是你们老师刘易斯·贾这次拍的片子。他仅用50万，便拍出了一部作品，名叫《还没拍完呢！》。电影正在欧洲参赛呢。要知道这一单子，他净赚450万呢！”
“小伙子，我是欣赏你，才给你一条发财的捷径。你要是觉得ok好，咱们合作。你要是觉得不ok，我们就当没见过。但是你要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成为千万富翁的机会！”
“让我成为千万富翁？你是在咒我吗？”秦川冷声反问道
韩长明一愣，他没明白秦川的意思。
忽然，二人身后传来了一声厉声呵斥。
“王冉冉！蒋芳！谁给你们的权利来宴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