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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佔道:“国外类似的案例有很多,没听过之前死都猜不到,听完一例之后,其他的悬案疑案都很好理解。”
说白了,人的心可以赤红滚烫,也可以乌黑冰冷。
闵姜西说:“如果是巧合,我无话可说,荣慧珊在深城混不下去,想离开也是情理之中,但我还是很难理解,她为什么要把dk给荣子昂,难道只想获得等价交换过来的亲情温暖?况且荣家除了荣子昂之外,我并不觉得她亲爸和后妈会善待她,反过来讲,如果她本来就是冲着樊美昇去的,知道她死后必定入不了祖坟,那荣子昂一定想要亲妈入土为安,荣慧珊这个生前尽职尽责又尽孝的后女儿,理应陪同,而回家的前提,是她必须要拿出一个dk。”
说罢,闵姜西又补了一句:“反正我没有那么善良的心,会对拿我婚姻当交易的父母以德报怨。”
秦佔道:“我在想,荣慧珊她妈当年也是意外死亡,也没有进荣家祖坟。”
闵姜西说:“你怀疑荣慧珊用一模一样的方式报复樊美昇?”
秦佔自顾道:“她到底是想报复,成功之后要出国,还是为了出国,才要报复?如果是后者,她为什么一定要出国?”
闵姜西跟秦佔聊了很久,基于现在的一切都是推测,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最终也没有得出一个确切结论。
秦佔说:“想知道她到底为什么,很简单。”
闵姜西秒懂,“一直不让她出国。”
秦佔还是那句话,“过程不重要,结果最重要。”
聊到最后,闵姜西鲜少的有些感慨,“我一直觉得,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只野兽,我们不停的学习,受教,就是为了最大程度的学会控制,学会怎样让人性更多,让兽性更少。”
秦佔说:“所以我从来不说表里不一是贬义,只是太现实,戳到某些道貌岸然人士的短处,好像现在谁没有几副面孔一样,我甚至觉得人面兽心就该是种客观陈述,兽心谁都有,就看谁管得住,谁管不住。”
闵姜西说:“最可悲的是,法官和警察都管不了人心里的野兽,只能禁锢肉体,严重点的就形神俱灭。”
秦佔说:“其实小时候,我一直觉得自己心里有问题。”
闵姜西说:“巧了,我也是。”
秦佔拉着闵姜西的手,“好在现在不怕了,我跟心里的野兽和解了。”
闵姜西不想沉重,故意轻松的口吻道:“我心里的野兽嫌我最近又腻又娘,藏起来不敢露头,估计也是怕了。”
话音落下,两人皆是忍不住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