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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罗队发动汽车，啾的一声，强烈的推背感把几人稳稳固定在椅背上，“那两车怎么办？”
她指着跑车的方向。
言西拿出手机，给保险公司打了一通电话，让先把车拖走再说。
“欧阳，”他搂着阳光男孩的肩膀，冷静的问道，“两团云靠近后会咋样？”
欧阳挠挠头，随后闭上眼睛开始思考，过了片刻，猛的睁开眼，额头冒出一层虚汗。
看样子吓得不轻。
“你看见啥了？”他轻声问道，更紧更温暖的搂住欧阳。
“一……一个漏洞。”欧阳断断续续的答道。
“啥？！”罗队大声问道。
“你专心开车，”言西摸了摸她的肩膀，“我来处理。”
“我知道这个说起来不太容易理解，”欧阳解释道，“反正不是咱程序世界里的那种漏洞。
而是实实在在的漏洞。
也可能是那个世界里的漏洞吧，无所谓了。
总之，一个对象和一个镜像对象，它们接触以后可以彼此消耗掉。
但是，会在消耗过程中产生一个空间缺口，就像是一个漏洞。
似乎能把周围的东西吸进去。”
所以欧阳所说的对象就是他们头顶的乌云，镜像对象则是熙哥那边的另一团乌云。
“等等，”言西半眯着眼睛思索起来，“这些都是你刚才看见的？”
“嗯，应该算是看见吧。”
“那为什么你最后会说‘似乎’？难道你看到的影像不完整？”
“呃……哥，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也不会形容，哎！
都怪我，我嘴太笨了！
话明明到了嘴边，可就是无法组织成句子。”欧阳往自己嘴上使劲抽了两巴掌。
言西赶紧按住欧阳的手，眼神一变，歪着嘴低声问道：“那你能否告诉我，到底能吸进去多大的东西？一栋楼房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