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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放透过小天窗望着星空, 搂着怀里的人说：
“我之前的车给钱丛军开了。”
“我知道，你跟我说过。”
“就不问问，车不开指什么生活？”
蒋放垂眸看着葛菲, 等她回答。
“你心里有数，做事也靠谱, 就算你不开车, 也会给自己想好后路。”
“你倒是信我, 要是我什么也不干，就混日子呢。你怎么办？”
葛菲不是恋爱脑, 也了解蒋放不是那种人。
“我相信当初吸引我的不是混日子的你，从我们认识那天开始，感觉你就不是。”
蒋放在她肩膀上咬下，并没用力, 葛菲缩了缩肩膀, 蒋放问她：“你还感觉到什么了？”
葛菲脱口而出, “凶！像个坏人。”
他像坏人？这是蒋放听到最好笑的事儿了，捏着她下巴提起来，问：
“就我这五官端正, 仪表堂堂的脸, 哪里坏？”
葛菲的手覆在他脸颊上，胡茬摩擦着掌心痒痒的。
她说：“你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 你站在台阶上凶巴巴的吼一个乞讨者，那个架势看着可凶了，有部电影《恶人传》你知道吧，马东锡演的角色。”
“我有那么凶吗？”
“比他可凶。”
“没有，”他不承认, 又问：“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听到了，我全程都在。”
“那你听懂我说什么没？”
“有的听懂了，有的没明白，但你语气和表情看就是骂他。”
“骂他是没错，你知道我为什么骂他？”
“为什么？”
蒋放说：“你看人真不行，他不是乞讨的，他是扒手。还有件事，那次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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