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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此又如何。
他是为那些因他而丧命的亡魂而报了仇，不过却再也换不回他们的性命。
在良妃、五皇子、四公主母子三人被发落的那日，程程单独到达了昔时那场失火产生的地方。
这处地方，自多年后回到皇宫后，程程或是第一次到达。
一到达这里，昔时的印便着实了起来，让程程有一种从新历史了一遍的觉得。
面前是荒芜一片的苦楚，不过程程却觉得到了那灼人的猛火。
只是这一次，程程不再恐惧，因为他的心中有着那些可敬的亡魂。
“谢谢你们，为了救我而支付了自己的性命，你们都是我认定的英豪。今日，我为你们报复了。你们如果英魂有知的话，便存候息吧。”程程望着面前荒芜一片的宫殿，在心中岑寂隧道。
着实，程程最想带点器械来敬拜这些英魂，不过皇宫之中是禁止私行敬拜亡魂的，哪怕他是皇子也不能破例。
因此，他只能在心中表白他对他们的感恩。
“楠儿。”正在这时，程程的身后响起了一道呼叫。
这道声响，程程最熟识，那一瞬，不自禁地向后转头望去。
那一瞬，程程的眼中映入了一片明黄，这片明黄色的色彩和他印中的那道色彩融为了一体。
“父皇？”程程有些不测会在这里遇到上官立璋。
“楠儿。”来人便是上官立璋，此时应了程程一声。
“父皇，你如何会来这里？”程程问，这里在昔时的失火以后便成了皇宫禁地，荒芜一片，被人认作是一个省略之地，便是途经的宫人都邑远远地绕开，不过上官立璋却来了这里。
“因为父皇晓得楠儿你必然在这里。”上官立璋照实回道。
说着，上官立璋将手中拎着的一个篮子递到了程程眼前：“来，楠儿拿着。”
“父皇，你……”程程更是不测，因为这篮子里装的物品是一些香烛、纸钱和瓜果点心，这些器械都是敬拜亡魂的物品。
“楠儿，王法家规都是人定的，王法不过乎情面，父皇不是那麽死板的人。这些器械是父皇为你计划的，你想做什麽便去做吧。”上官立璋望着程程，眼眸中尽是喜悦。
他的儿子宅心仁、厚重情重义，直到此时还惦念取昔时为救他而丧命的人。
这件事儿如果放在别的人身上，早便抛到脑后了，因为他们都以为这些人是他们的仆众，为他们生、为他们死都是应当的，完全无需将他们的护卫记在心上。
“多谢父皇。”程程从上官立璋手中接过篮子，便将篮子中的瓜果点心在地上顺次摆开，以后燃起香烛，向着前方庄严地拜了三拜，再以后才烧起了纸钱。
“谢谢你们。对不起，玉程程在这么多年后才记起了你们的深情。今日，玉程程在此敬拜你们，希望你们能早日超生，若有下世，企望你们每人都邑有一个美满的人生。”
程程敬拜地最当真，待到敬拜完后，最后看了这里一眼，才回身离开了。
在程程敬拜这些亡魂的历程中，上官立璋都岑寂地看着，一语不发。
待到程程敬拜完成的时候，上官立璋才和程程一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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