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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于身边男人孩子气的行为，雷切尔·道斯继续补刀：“你这样的话可是追不到对方的。这样好了，你帮我找到哈维，我帮你搞定你前女友如何？”
布鲁斯·韦恩听了这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反问道：“你好歹也算是我名义上的女友？”
雷切尔·道斯苦笑了一声，她知道布鲁斯·韦恩这是为了保护她，只是这样的做法让她压力很大，总觉得亏欠了这人很多。
“很少看你对一个人这么深情，我就帮你一把好了。”
布鲁斯·韦恩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站起身：“哈维·丹特的下落我会打听清楚，不需要交换条件，雷切尔。”
离开客厅前，布鲁斯·韦恩特意吩咐了阿福一句：“我先去洗澡了，你帮我照看一下雷切尔，阿福。”
“好的，老爷。”
在他离开后，阿尔弗雷德问身边的女性：“雷切尔，需要吃一点什么？”
“不用了，阿福，我这就走。”
也算是看着这个女孩子长大的，阿尔弗雷德也就没有加以阻拦。
夜深人静之时，布鲁斯·韦恩换上了蝙蝠侠的夜行装，找到了还没有下班的克拉克·肯特。
任谁回过头看到一身漆黑黑的，都会露出警惕的神色，作为习惯了和各种敌人战斗的人更是如此。当视线中映入黑色影子的时候，克拉克第一反应是攻击，而后才想起他现在是普通人的模样。
昏暗的灯光下，布鲁斯·韦恩走出了阴影处：“是我，克拉克。”
“嘿，布鲁斯，你明明可以一开始就出声的。”
克拉克·肯特露出了不满的神色：“或者说，你在防备我？”
“你想多了。”
布鲁斯·韦恩也不废话，直接将手上一个东西丢给对面那人：“我需要你帮我找到一个人。”
“谁？”
克拉克·肯特拿到的自然是联络用的装备，他研究着设备问道：“你说说看，说不定我正好见过。”
“哈维·丹特。”
克拉克·肯特愣了下，抬起头看着面容被覆盖的蝙蝠侠：“布鲁斯，那可是你们哥谭的检察长啊……你怎么跑我这里来让我找？”
“哥谭有我，大都会只有你，克拉克。”
克拉克顿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布鲁斯，哥谭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到了白天的采访，在对方问出“您认为正义是什么”的时候，他不免多看了几眼那个提问的少女。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个少女可能知道一些什么，只是不知道布鲁斯的担心是不是和那件事有关，就没有开口问眼前人。
……
夜晚的时候，企鹅人总算是等到了火焰女的电话。
“我给你一个地址，你准备两个医生，要嘴巴牢得。”
条件反射拿笔和纸的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记下了地址，才发现他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听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