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一壶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倩玉小说网https://www.qianyuw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两人回酒店后就研究了一下地方,发现还是上次的茶楼地方大,地方熟,有茶点,又有南北菜系,第二天就去定好地方,发了请柬。
等到第三天晚上,三大华帮各自来了人,三大帮的话事人带着一众保镖,热热闹闹地来了十几号人,齐帽先一步到,就带了小五和另外两个手下,看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脸绿了。
那小五压着嗓子说道:“大哥,他们什么意思,明知道你现在和秦老板关系最近,还叫上这么多人来赴约,玩气势汹汹。”
“给老子闭嘴。”齐帽说道:“今天晚上不要惹事,老子烦死了。”
小五乖乖地闭上嘴巴,此时,那黄永安、陆永、卢飞齐齐走了进来,宋柏杨迎了过去,拱手道:“三位帮主,久仰大名。”
秦海和赵凝雪跟在身后也示意打招呼,显得格外恭敬,秦海没露锋芒,但那黄永安嘴角一扬:“一大大宗师宫馆长的大弟子,我这辈子还能和你见面,莫大的荣幸。”
不好,秦海眉头皱起,这怕是想和师伯过招,师伯上次为了帮他捉那名职业杀手伤了内劲,虽然过去这么久,并没有恢复到原来的程度。
宋柏杨听懂了,微微一笑道:“我真是丢师父的脸了,名义是上官氏武馆的大弟子,一走就是二十三年,这二十多年一直在经商,不成器得很。”
师伯是在规避教授的事了,秦海的心才放下,认祖归宗后,爷爷、外公、舅舅、师伯他们都对他宠爱至致,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都交给他,看不得他受半点委屈。
“我师伯曾经摔下瀑布,受伤严重,黄前辈。”秦海故作忧心忡忡道:“之前又因为我的原因受了伤,我现还内疚得很。”
那黄永安听了悻悻然,一边的陆永说道:“老黄,让你来吃饭的,你开口闭口就是比试,这双手又痒了,听说你最近有意向再婚,对象是个画家?四十来岁?”
这话一下子就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了,秦海的心才微微落下,宋柏杨招呼各人入座,齐帽看到他们来,也没有动作,更没有主动打招呼,就这么坐在一边不吭气。
这三大华帮的老大进来看着其乐融融,其实暗里也有龌龊,面和心不和罢了,齐帽年轻的时候是亡命之徒,习惯把喜恶摆在脸上,一向不喜欢他们装样子。
“哼,老子是为了还赵家的人情,他们是为了巴结萧家和宫家,听说啊吧,萧定天为了找女婿,还愿意在咱们这边投资,以拓充人脉,现在人找到了,也不准备撤资。”
齐帽的手在桌上敲了几下,不屑地说道:“他们这是闻到钱的味道了,给的面子看着是身份的,其实是给钱面子,不然,你以为秦海一请他们就来?”
小五不敢出声,头头们说话,他们这些做手下的少说话为妙,他也感觉气氛有些微妙,只听,不开口,那边厢,秦海看齐帽这样子,心里头发麻,这齐帽真是块硬骨头!
所有人入座,宋柏杨端起酒杯说道:“为了我们的事惊扰了各位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我替师父还有萧家伯父以及小辈一起感谢大家,今天大家尽情吃喝,多谢各位。”
赵凝雪低语说不愧是在圣家打磨二十余年的人,浑然天成的气场,总算是稳住了这些地头蛇,几巡酒下来,那黄永安紧盯着秦海不放,突然端着一杯酒走过来:“小兄弟,你身手也不错吧,毕竟是宫家的种,不如,你陪我过几招?”
“是点到即止呀,还是生死之争?”齐帽冷冰冰地说道:“事没帮到多少,挑事倒是有一手,姓黄的,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秦海,你未必是他的对手。”
“我和小秦兄弟说话,关你什么事?”黄永安不悦地说道:“靠着一些古书字画赚了点沾雅的钱,就以为把自己洗白了?也不看看你赚的钱上有什么味道!”
秦海早料到有这一出,看他们俩针锋相对,暗想不妙,腾地跳出去:“请黄前辈指教。”
宋柏杨面色微冷,过来之前,师父就交代要当心黄永安,这个人也是学武出身,戾气又重,早些年站稳脚跟用的手段比齐帽狠多了,不是好惹的主。
他想着能避则避,可他是避了锋芒,这火却烧到秦海身上去了,刚才的情况,一看就是秦海想要平息齐帽和这三大华帮的纷争,及时跳了出来。
唉,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就是改不了,也罢,正好看看他练段锦后有无长进。
秦海一拱手:“黄前辈,请。”
那黄永安喝了些酒,正在兴头上,秦海一摆开架势,他全身的血都爆了起来,啪地使出一记鞭腿,一声炸响响起,赵凝雪握紧了手里的酒杯。
这一记鞭腿足可见黄永安的道行,不是空有力道,更有超强的柔韧性,收放自如!
小五和秦海他们相处了这些天,肯定有了些感情,看到黄永安这气势,不满地说道:“说好了是点到为止,我看他怎么这么来劲,第一招就没打算留手。”
“这个姓黄的就是条狗,他把这里当成他的地盘,他这样狗的人怎么会在自己的地盘上丢脸,肯定豁开了打,抱着必赢的决心,不晓得秦老板的身手怎么样,咱就看着吧。”
实在不行,宋柏杨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先看着罢。
那一记鞭腿就显露了黄永安的本事,秦海不敢大意,轰出一拳,宋柏杨心叫好,看来这小子最近练得不错,挥拳时气息比以往要轻。
那黄永安感觉到凌利的气息,酒都醒了大半,鞭腿一收又换了新招,高高地一抬,狠狠朝秦海的头顶压去,宋柏杨的脸色微变,这一下是冲着秦海的天灵盖去的。
这狠绝的一招让赵凝雪皱起了眉头,俏丽的脸上划过一丝讶异,她扭头道:“师伯,我怎么觉得这位前辈的攻势过于凌厉了,就算是想赢,出手太狠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