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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便成了度钧,拜平南王为义父……”
“你送我金疮药那日,我刚得知,薛定非之父在妻子去世不久,便娶了新人进门,而他新续娶的妻子从进门不过七个月便产下了一个健康的嫡女。”
“梦中,是血,是火,是惊惧,是冷寒……”
“谢危……”苏梦热乎乎的手握在他手上,“不管你为谁做事,又想做些什么,只要你好便好。”
原来,这便是他睡不好的原因,苏梦心中想着。
至于旁的,她听过了,知道了,但不会再追问什么。
谢危感受着手上的温度,就像是把记忆中那个冰天雪地下惊惧瑟瑟的他给拉了出来一般,听到她的话,心中更是一暖,只要他好便好……
用力回握着她,谢危轻轻笑了,原来还有一个人只要他好便好,不问缘由,不追过往。
苏梦哪见过他这般笑过啊,以往都是板着脸,严肃极了,就是笑,也是嘴角微扬,而今天,却如微风拂面,花香飘过。
是柔和的,是引人的。
谢危不曾深思他为何能把这一切都告诉苏梦,但他知道,苏梦对他而言,不再仅仅是一个可信任的陪伴,或许就是让他豁出命去为她,他也是甘愿的。
对他而言,这程路上有她一起走,是如此叫他期待。
谢危的好心情,刀琴最是能感受到,但他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还找剑书小声问呢。
剑书看了看表姑娘,再看了看公子,一个还是如往常一般,一个却总是笑着。
他也有些搞不懂,他觉得他家公子对表姑娘很是不同,但表姑娘却没什么变化,总不能是他家公子不懂这些吧,没有表示过什么?
叫他说,公子能和表姑娘一同出门如此之久,就没想过这对表姑娘到底好不好吗?
“剑书?你想什么呢?快跟我说说公子到底是怎么了?”刀琴好奇死了。
“还能怎么了,你没看公子笑的如此灿烂时,都有表姑娘在吗,平时哪里有过……”
这要是还看不出来为什么,那他可真是眼拙了。
“表姑娘?”刀琴看了眼她,总觉得没什么不同的啊。
那可不,对于谢危来说,两个人是更靠近了许多,但苏梦一直不觉得两个人有什么距离啊,他知道她最大的秘密呀,现如今她也知道他的了,有什么可变化的。
他们一起,走过了各地,登了高山,见了日出,去了海边,看了日落,走过沙漠,去过草原,唯独没有去看过大雪纷飞。
这般季节,对于谢危而言,是最不为他所喜的,他担心雪中离魂症发作,所以若不是到了必须时刻,他是不会去面对风雪的。
在离开了五年之久后,他们终于回了家。
经历了如此之多,谢危也是一天天看着苏梦发生变化,就像温室的花朵如今多了几分坚韧,更是吸引人了。
只有他知道,她如今的真实年龄是二十岁,简直是最好的年龄,可他却从没想过她出嫁的事情。
“公子,这次回来该准备乡试了吧,明年正是下场的好时候,次年就要进京参加会试,正正好啊。”谢管家笑着算了下时间。
谢危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因为后年皇帝便二十了,男子加冠之龄,皇帝早该亲政了,这次薛家没有再阻止的理由了!
他一步步便能顺利成为天子亲政后第一批他主持殿试的学子。
“好好好,公子定是能一举成功!”谢管家高兴极了。
就是看到表姑娘的时候,谢管家又不住叹气,公子这到底是怎么想的,若是有意与表姑娘结亲,也该提出来了,若是无意,那也该对表姑娘的婚事上些心了啊。
不然,这适龄男子不抓紧定下来,以后哪里还有那么好的。
“谢管家,这是给你带的各地特产,你肯定喜欢。”苏梦见他们说完话,赶紧过来了,今天可是太忙了。
谢危看她过来,习惯性地给她倒了水喝。
之前他们就是这么相处的,他真是没觉得哪里不对的。
但谢管家看了笑的眼睛都眯在一起了,这是…好啊,好啊,有道是金榜题名洞房花烛,若双喜临门,他都不知道该多高兴。
谢危重归,往日的关系也都走动了起来,而苏梦自是也要出门赴约的。
哪知她这出门,就迷住了一些人的目光啊。
都是正值婚龄,有些人可能不能随心所欲,但有些人却闹着要娶这般如花似玉的妙人儿回家。
谢驰这个被谢危坑过的人,便是闹腾中的一员,但是他娘肯定不会答应的,他若是不娶个大家小姐,以后怎么撑起门户来。
提起苏梦顶着的这个“李好”的身份来,一股子嫌弃,“她那般美貌,又没得人给她撑腰,也就是个给人做妾的命,你就别想了!”
谢驰不应,却被他娘给关在了家里,至于那个引得她儿子如此的人,她自是不会放过的。
不过几日,就有了流言传出,言说苏梦之貌,好比古之褒姒,祸国殃民,谁人敢娶。
这流言可是有多家推动,谁都不愿意自己儿子娶这么一个女人回家。
谢危便是处理了这些,可流言带来的影响还是存在的。
想他当年以此法戏弄了谢驰一回,今日却也被这样的手段给阴了一回。
“这些人可真是能说,我难道不比褒姒更好看吗?”苏梦嘴里嚷着。
谢危是担心她才过来的,结果好似他白担心了。
“而且,谁要嫁给他们了,想的真多!”苏梦气呼呼地叉腰。
“就是,姑娘自是要配良人的,这些人都算不上。”珍珠附和着。
谢危听到她这么说,心里不由有些开心,梦梦没有嫁给这些人的想法。
“要我说,公子就比他们好很多啊,姑娘要是能和公子成了,也是良缘了。”念画不禁道。
这些年公子心底想什么,大概除了他自己,他们这些伺候着的,都瞧出来了些什么吧。
谢危听到这话,不由屏住了呼吸,心中竟是升起了一些期待来。
“你说谢危…表哥?”苏梦愣住了,忽地连连摆手,“不不不,表哥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