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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竟是我自己?
“靳少，您说。”
“把沈经理叫进来。”
“是。”
郑云松了一口气，起身拍了怕膝盖上的灰尘走了出去。
下次要记得戴上护膝，靳大佬办公室的地板……还挺硬。
不一会，郑云将沈晞悦带了进来，自己则像是个工具人一样，静静的站在一旁，没有退下的意思。
靳少琛目光落到郑云身上，郑云不解。
难道是自己的发型乱了?
郑云伸手整理。
靳少琛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
难道是自己刚刚走的太着急，衣衫不整?
郑云伸手要整理。
靳少琛的目光依旧还在。
难道是自己呼吸声音太大，吵到靳大佬了?
郑云……
“出去。”
靳少琛不耐烦。
“？”
“我?”
郑云疑惑的指着自己。
“不然是我?”
靳少琛手中的钢笔……断了。
郑云点头，迅速转身离开。
所以我才是多余的那一个……
郑云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