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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张无越也进入到宙宇璇玑空间之内，来到小石头面前。
虽然现在这个空间自己完全可以自由出入了，但张无越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虽然小石头在灵魂契约这件事上做得很不地道，但他毕竟帮过自己。
作为一个有感情的人，感恩之心还是要有的。
“大爷，你好！”
张无越跟小石头打招呼，小石头别过脸不屌他。
张无越也没有生气，而是坐到小石头身边，诚恳的问道：
“大爷，能说说你的事情吗？”
小石头回过头，看到张无越一脸诚恳的样子，欲言又止。
最后，小石头叹了口气，说道：
“我的事情，以你现在的实力，知道了也没有用。”
话锋一转，小石头又道：
“听说你收徒弟了？”
张无越翻了一个白眼，你不明明都看到了么？还听说。
“是啊，收了两个徒弟，一个亲传弟子，一个记名弟子。都是女的。”
小石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有些不屑，似乎质疑张无越自己都没有学好，也学别人收徒。
不过小石头并没有把自己的质疑说出来，反而叹了一口气道：
“女弟子好啊。”
张无越以为小石头嘲讽自己，有些尴尬的道：
“其实我收这两个女弟子，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小石头瞪了张无越一眼：
“什么叫不得已而为之？收了就收了。其实女弟子挺好的，当年我也收了一个女弟子，是所有弟子中，最令我满意的了。
可惜啊，我后来被奸人暗算，也不知道她现今如何了。她若是知道她当年高高在上的师父，变成了这个样子，不知作何感想。”
张无越没有想到，自己收了两个女弟子的事，竟然引起了小石头的感慨，还说出他也收过一个女弟子的事情，当即打铁趁热，出声问道：
“大爷，不知道你这个女弟子，你又是怎么收的？”
小石头瞥了张无越一眼，然后抬眼看着空中，久久没有说话，似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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