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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瑞昂抿了抿嘴，笑起来：“悠悠，我知道我可能没有立场说这些，但是……赵家应该是盯上你了，赵温昱只是他们的一个突破口。”
慕悠悠轻轻点头。
“嗯，我知道，我不喜欢赵公子那样的人。”
算是明确给出了答案、
吴瑞昂第一次听到她这么肯定的答案，愣了一下，随即有些不由自主的开口：“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慕悠悠抬头看他。
月色下，吴瑞昂那双异瞳泛着漂亮的妖冶光泽，看的人宛若在梦中。
她抿抿嘴：“瑞王殿下，我想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我……”
话没说完，就被吴瑞昂打断。
他笑起来：“好啦，逗你玩的，不用那么警惕。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
慕悠悠这才笑起来：“吃点东西吗？”
吴瑞昂轻轻点头，走了进去。
“你现在的身体，似乎已经好了？”他问。
慕悠悠点头：“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好像现在问到那种香味也不会头晕目眩了。”
她说着，又笑起来：“说不准是运气好，不知道是哪一味药材起了作用。”
她没有说实话，因为……吴瑞昂是药人，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吴瑞昂微怔，没有说话。
空气里散播开丝丝缕缕的熟悉香气，是从吴瑞昂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慕悠悠歪着脑袋看他：“瑞王殿下，在遇到我之前，你还去过哪里吗？难道你不应该是在皇宫里长大的吗？”
她好像是单纯的好奇。
“因为我记得，你以前和我说，好像忽然之间就变天了。”
吴瑞昂看着眼前的人，轻轻点头。
“嗯，虽然记忆不算太深，但我依稀记得，从前是住在很华丽的地方，大概是皇宫吧。”
他垂下眼帘。
慕悠悠没有再问，只是低头吃东西。
吴瑞昂忽然轻轻的叹息一声，随即又开口：“悠悠，其实我以前很多的事情都记不清楚了，现在更是活的有些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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