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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何雨棚偶然听到刘海中在院子里和人聊天,说最近有个大户人家搬家,要处理掉家里的一些旧物件,可能会有钢琴出手。何雨棚一听,立刻凑了上去,装作无意地问道:“海中哥,听你说有大户人家要处理东西?有钢琴吗?”
刘海中一愣,转头看着何雨棚:“你怎么知道的?还真有一台旧钢琴,是城西那边的张家,听说他们家搬去南方了,钢琴带不走,想卖掉呢。”
何雨棚眼睛一亮,忙问道:“你知道他们卖多少钱吗?”
刘海中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下,“好像说是两百块,不过那钢琴还挺新的,应该不亏。”
“两百块……”何雨棚低声念了一句,心里飞快地盘算着。他现在手头并不宽裕,但要是把最近省吃俭用攒下的钱都拿出来,再借点或许能凑齐。
“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带你去看看。”刘海中笑着说道,“不过你可得抓紧点,这张家钢琴可不愁卖,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行,海中哥,麻烦你了。”何雨棚一脸感激。
当天傍晚,何雨棚跟着刘海中去了张家。张家的宅子宽敞明亮,一进门就看见大厅里摆着那台黑色的立式钢琴。何雨棚走上前,仔细看了看,虽然有些旧,但钢琴保存得很好,表面光洁,琴键也没有损坏的痕迹。
张家主人走过来,笑着介绍道:“这台钢琴是我女儿以前用的,现在她出国了,带不走,所以打算便宜卖掉。”
何雨棚试了试琴键,音色还算不错。他的心跳得有些快,虽然价格对他来说不低,但他觉得这次机会绝不能错过。
“老板,这钢琴能不能便宜点?我真的很喜欢它,但
何雨棚买了一条大前门香烟,被傻柱和许大茂偷了。
何雨棚今天心情不错,难得地从集市上买了一条“大前门”香烟。对于四九城里的街坊邻居来说,这可是个好东西,不便宜,抽着也有面子。何雨棚平时不怎么舍得花钱,但最近一番折腾下来,他决定给自己放松一下,犒劳犒劳。这烟一到手,他就在心里想着:这下子,院里的人可得羡慕我了。
刚回到四合院,何雨棚就碰上了许大茂。许大茂正靠在院墙边,叼着根烟,看到何雨棚手里提着一条“大前门”,眼睛立刻亮了:“哟,何雨棚,出手大方啊!买了‘大前门’?这可不便宜,今儿发财了吧?”
何雨棚笑了笑,摆摆手:“哪里发财了,就是心情好,给自己买点享受。”
许大茂眼珠一转,凑了过去,压低声音说道:“要不,开一包?咱哥俩尝尝这高级货?”
何雨棚看着许大茂那副急切的样子,心里有点不情愿。这许大茂平时就喜欢占便宜,何雨棚心知肚明。可当着面拒绝显得太小气了,于是何雨棚叹了口气,随手从烟盒里抽出一包递过去:“行,拿去吧,不过你别抽完了就跑,等会儿大家伙儿都在,得有个面子嘛。”
许大茂哈哈一笑,连声道谢:“好嘞,放心吧,我这就招呼大家伙儿!”
话音未落,许大茂拿了烟就跑。何雨棚瞧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点无奈,但也没当回事。他转身进了自己屋,把烟放在柜子里,打算等到晚上和院子里的邻居们一起分享。
可等他稍微忙活了一阵,再出来时,院子里已经热闹起来了。傻柱正和棒梗在那儿逗乐子,秦淮茹站在门口和刘光福聊天,许大茂也混在人群中,手里正拿着一根“大前门”美滋滋地抽着。何雨棚看着这一幕,心里有点不对劲儿,刚才许大茂说好的招呼人,这么快自己就偷着开了一包?
他走上前去,笑着问:“大茂,怎么回事?你不是说等大家一起抽吗,怎么自己先开了?”
许大茂一愣,笑得有点心虚,但立刻掩饰道:“哎呀,我想着先试试嘛,等你出来再分给大家,这不正好嘛?”
“是啊,何雨棚哥,许大茂刚刚还说这烟不错呢。”傻柱这时也凑了过来,接过许大茂手里的烟盒,随手掏出一根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哎哟,真香!”
何雨棚心里有些窝火,毕竟这烟是他辛辛苦苦买的,还没来得及尝上一根呢,怎么就让许大茂和傻柱给开了?但眼下众目睽睽,他也不好发火,只好笑着摇了摇头:“你们可真不客气啊!”
傻柱哈哈一笑,拍拍何雨棚的肩膀:“何雨棚哥,咱四合院的人不分彼此,你买了好烟,大家伙儿都得尝尝嘛!”
何雨棚压下心里的火气,苦笑着点了点头:“那行,大家既然这么高兴,晚上咱们一起再抽点。”说完,他转身回了屋,心里开始盘算着这条烟能不能保住。许大茂一开始就不老实,傻柱这人又粗枝大叶,要是再不小心点,怕是全院的人都得来分一杯羹。
可是他没想到,这才刚回屋没一会儿,院子里就传来了敲门声。何雨棚心里有些疑惑,走过去打开门,果然是傻柱。
傻柱挤眉弄眼地说道:“何雨棚哥,听说你那儿还有条‘大前门’?我今儿运气不错,手头有点钱,要不……卖我一包?”
何雨棚盯着傻柱看了两秒,心里顿时明白了,这家伙肯定是闻着味儿来了。傻柱平时虽然有点憨厚,但占便宜的事儿他从来不落下。
“哎,傻柱,你这可是欺负我了啊。我这条烟好不容易买回来,还没来得及自己抽,你就惦记上了?”何雨棚笑着调侃。
傻柱挠挠头,嘿嘿笑道:“何雨棚哥,我就是想跟你做个买卖嘛,你看,咱们兄弟这感情,不值一包烟?”
何雨棚听了,心里明白傻柱的意思,但他可不打算就这么便宜他。思索片刻,何雨棚故意压低声音说道:“傻柱,咱们是兄弟,我当然不会不给你面子。这样吧,你要是肯帮我个忙,我这烟送你一包也行。”
傻柱听了,眼睛一亮,忙问道:“什么忙?何雨棚哥你尽管说。”
何雨棚微微一笑,眼睛在院子里扫了一圈,低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许大茂,我看他最近总是找我麻烦。你要是能帮我教训教训他,我这包烟就归你了,怎么样?”
傻柱一听,顿时明白了何雨棚的意思。他跟许大茂本来就有点过节,平时总是互相挤兑,这回何雨棚给他一个教训许大茂的机会,他自然乐意。
“何雨棚哥,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傻柱拍了拍胸脯,兴奋地说道,“你等着,我这就去办!”
何雨棚看着傻柱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院子,心里暗自得意。他本来没打算这么快动手,但既然傻柱主动找上门来,那他就顺水推舟。何况许大茂总是爱占便宜,今天倒不如让他吃点苦头。
傻柱走后没多久,院子里就传来了许大茂的喊声:“哎呀!你干嘛呢傻柱!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
何雨棚站在屋里听到这些声音,忍不住笑了笑。他知道,傻柱这家伙肯定已经动手了。许大茂虽然嘴上厉害,但真要打起来,肯定不是傻柱的对手。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傻柱气喘吁吁地回来了,脸上挂着一副胜利的笑容:“何雨棚哥,搞定了!许大茂今天被我教训得不敢吭声,咱这烟可算没白给!”
何雨棚笑着点点头,拍拍傻柱的肩膀:“行啊,傻柱,干得不错。这包烟归你了,拿去吧。”
傻柱接过烟,喜滋滋地道谢:“何雨棚哥,真够意思!以后有事儿尽管找我,咱们兄弟一起干!”
何雨棚心里乐呵,傻柱虽然有点憨厚,但有他在,自己这条烟应该还能保住一部分。不过,他知道这还不是结束,四合院里的人可不止傻柱和许大茂,其他人指不定什么时候也会找上门来。
果然,傍晚时分,院子里的人开始聚在一起吃饭。刘光福端着碗,看见何雨棚从屋里出来,立刻笑着打招呼:“何雨棚,听说你今天买了一条‘大前门’?这么大手笔啊,真有你的。”
何雨棚心里暗叹,看来这消息传得够快的,但脸上还是挂着笑容:“也没什么,刚好今天逛集市,看到有卖的,就买了点。晚上要是大家想试试,我请你们一根。”
刘光福点点头,笑道:“那可得谢谢你了!这‘大前门’可是好东西,平时还真不舍得买。”
阎埠贵在一旁也笑着附和:“何雨棚啊,平时看你挺低调的,没想到今天这么大方。咱们院子里可就你有这份儿心了。”
何雨棚笑着摆摆手:“大家别客气,平时你们都帮了我不少,这点
何雨棚又买了一些香烟,放在前院,里面插了一些鞭炮。
何雨棚这几天心里憋着一股劲儿,虽然前阵子那条“大前门”被许大茂和傻柱给捣鼓得七零八落,但他并没有因此气馁,反倒觉得这四合院里的人越来越有趣。他决定再买点香烟回来,但这次,他心里有了新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