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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我就会想办法救你了。”
“西医没有办法，我可以。”
方寒的神色之中，充满了自信与嚣张。
对于女性来说，系统性红斑狼疮属于致命疾病。
张佳听说过这种病，也知道这种病的危险性。
它所带来的伤害，是他身体的任何一个细胞都不能幸免。
从头到脚，从头到脚；从外到内，从皮肤到五脏六腑。
不但会发生狼疮性秃发、秃斑；足部还可能会有甲周红斑，严重时还会发生坏死。
它将会出现在你的皮肤上。
神经，心脏，肝脏，脾脏，肺脏，肾脏，血液……
“此话当真？！”张佳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威风，颤声道。
方寒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可谓是风头无两。
这个男人，她是知道的。
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诊断出什么差错。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方寒平静地回答。
张佳的脸都白了。
方寒所言，也是一一对应。
她一开始以为，自己胳膊上的疹子，只是一般的皮肤过敏。
至于身体出现的各种问题，因为都是小问题，所以张佳并未在意。
他认为这是因为生活习惯和饮食习惯的原因。
张佳脸色阴晴不定，愣了一下，转身就跑。
这要是真得了红斑狼疮，那还得了？
“你忘了什么吗？！”在她的背后，方寒开口道。
张佳脚一停，转过身来，气呼呼地说：“你要我跟她说对不起？！方寒，你不要欺人太甚！”
方寒如此护着这个小护士，实在是让她很是不爽！
“欺人太甚？！”方寒上前两步，开口道：“你无缘无故对她出手，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跟你有仇？！”
“好好想想吧。”方寒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是其中的威胁之意张佳却是听得出来：“西医治不好这种病。”
“只有中医，才能治好他。”
方寒又是一步踏出。
“不过你得自己负责。”
张佳面色一白，牙齿都快咬碎了。
新闻上说方寒能够治疗到晚期的癌症，足以证明他的医术有多么的高超。
这种连西医都无法治愈的病症，说不定真能治好。
张佳虽然感到耻辱，但一想到自己以后会被病痛折磨，她也只能咬紧牙关。
“我，我错了……”
她握紧了拳头。
方寒玩味地笑了笑。
“算了…”宋以晨是个好姑娘，立刻站出来打圆场。
方寒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不用担心，他来对付这件事情，他会将这件事情给解决掉的。
“方寒，我们都是同学……”张佳的眼眶里有着泪水在打转。
给一个她一直瞧不起的小护士道个歉，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方寒没有理会她眼中的怒火和尴尬。
同学？！
同学就能随意辱骂别人？！
“抱歉，是我的错！”张佳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
方寒转过头来，微笑道：“话不算太真诚，不过至少你说的是实话。”
“消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