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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嘎了。
布莱恩出来的时候，就见着猛老头刚从十三那里忽悠到了一叠钞票。
十三是有钱狗。
它和格林合伙卖圣水，一个月就是好几万美金的收入，如今也攒下了几十万的身家。
其中大部分被十三堆积在了自己的狗窝当床，准备做以后孩子的奶粉钱。
猛老头见布莱恩出现在了地下室，有些尴尬。
他其实可以直接问布莱恩借点。
问十三借，主要是见着狗好玩，逗一逗，顺便想坑一下十三，让它见识下人心的险恶。
见布莱恩眼神怪异地看着自己，猛老头解释道：“老白毕竟是我兄弟，为了好兄弟考虑，我肯定得找外貌上等的女人，我年纪又大了，子弹不一定有用，得多准备几块靶子，你也知道，这些都需要钱，后续还有养胎和生活费”
巴拉巴拉一大堆。
总结起来，就是猛老头准备一口气找上七八个年轻漂亮的，然后日夜操劳，早点解决好兄弟转世的事情，也早点体验下给兄弟当爹的乐趣。
布莱恩：
算了，你耍的动就耍吧。
他伸手一招。
一张信用卡，从头顶的别墅卧室中飞出，来到地下室，轻飘飘停在了猛老头的身前。
“这”
看着这熟悉的一幕，猛老头手脚麻利地将信用卡收好：“这多不好意思”
“别贫了，猛老头，你跟着十三去客服洗个澡，换身衣服，晚点我们一起商量下给老白转生的事情。”
布莱恩急着验证老白的灵魂手术刀天赋，说完之后，挥手示意十三将人带走。
等人狗鸟都离开后。
布莱恩封闭了地下室的空间，盘膝而坐，心中默念：“领取馈赠四。”
下一刻。
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体，出现了新的变化。
准确来说，是他脸上的那些章鱼触手。
其中一根触手，化作了细条长线，出现了性质上的变化，多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波动
“这波动，感觉很锋锐啊”
布莱恩闭上双眼。
当他再次张开双眼的时候，意识体已经来到了第四维度，也就是灵界。
他此时没有遮掩，化作了章鱼头人身的完全体形象，仔细端详着眼前那根出现变化的触手。
意识体，是一个人的本质呈现。
比如老白。
他没有布莱恩的心域遮掩，就是一个浑身长满了红色眼珠子的诡异形态。
其实不仅是老白。
几乎所有的畸变者，都是如此。
血月辐射，既是馈赠，也是污染。
某种程度来说，畸变者，就是血月的眷属，也不再是干净的人类。
对此，布莱恩已经不在意了。
人不人的无所谓。
有足够实力保证自己身边人可以享受正常生活，保证他们不会被欺负，保证自己可以获得很好，足以。
至于人不人
只要他拳头足够大，足够硬。
所有人都会赞美他天生异像、生来不凡，是人中龙凤，男人之中的极品。
但他的后代不行。
如果不能保证后代有自由选择的权利，那么他宁可不生下后代。
好在老白足够给力，留下了简单的执念，给了布莱恩获得他天赋的机会。
也不枉他超度老白。
细小的线条，藏在一堆蠕动的章鱼触手之中，几乎难以察觉。
但当布莱恩控制细线活动的时候，周围漆黑死寂的灵界空间，居然传来唰唰唰好似空间被划破，又似尖锐之处快速运动的破空声。
当然，打破空间自然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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