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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开不解地望着他。
老白低头苦笑，有些事实在没法说，毕竟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两人说话之时，虚空战局再起，海平乐强势入场，一柄长剑剑光肆意，老板娘之前本就身受重伤，应付戚金等人还没什么问题，多了一个海平乐立刻捉襟见肘。
不过凭老板娘的本事，纵然以一敌多，一时半会也不会有生命之忧。
杨开也没功夫去问老白什么了，抬头望着战场处，一脸担忧，他也不知道在这种局面下，老板娘能不能转危为安。
激战之余，老板娘扭头朝这边看了一眼，四目对视，杨开清楚地看到她眼中的歉意和留恋。
转过头，软鞭抖开，裹着激战众人，将战场拉向远方。
她显然是不想让战斗的余波波及到杨开和老白两人，可强行以一己之力牵引四个敌人挪移战场，让那本就不妙的局势越发危机。
戚金等人就像是闻到腥味的鲨鱼一样，咬着老板娘不放，对杨开和老白也没多加理会。
毕竟在几人看来，老白晋升失败，不死也废，无需多加关注，杨开区区一个帝尊境也翻不起什么浪花，这一战只要能了结掉老板娘便是胜利！
十几个呼吸之间，众人渐行渐远，很快不见了踪影。
老白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一把抓住杨开的胳膊：“走，赶紧回星市，回第一栈，跟厨子说，让东家出面，否则老板娘凶多吉少。”
第一栈的东家，杨开也曾见过，乃是一位上品开天，那金乌尸体最后便落入他的手中，若是他能出面，事情就好办了。
杨开拳头紧握：“你怎么办？”
他若走，老白便是死也没人收尸了，可这个时候他也不敢妄动老白。更何况，此地距离第一栈何其遥远？等他赶回第一栈报讯，只怕大局已定，什么都晚了。
“不用管我，你快走！”老白猛地推了他一把，牵动自身气机，张口又是一蓬鲜血喷出。
杨开大惊，连忙上前，手忙脚乱地从空间戒中取出一大堆灵丹往他口中塞去。
“没用的……”老白苦笑，“不镇压我体内的阴阳五行之力，什么灵丹都没用。”
却见杨开忽然动作顿住，眼睛瞪圆，似是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东西，老白怒骂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在这里纠缠不休，你赶紧回第一栈！”
若不是状态不行，恨不得现在把杨开踹走。
杨开却是两眼发光地望着他：“老白，你或许还有救！”
“放屁！”老白怒喝，他眼下这种情况，莫说杨开，就算是一个上品开天站在这里也无力回天，杨开一个帝尊境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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