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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山身躯一僵，一股凉意蹿升到天灵盖。
魔主……发现了！
“等等。”方青霭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危山转过身，心中大乱，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方青霭望着危山一笑，慢悠悠道：“让你打探的消息怎么样了？”
危山捏了一把汗，支支吾吾道：“不、不知。不、不是，是换人了，那个——”
方青霭望着他道：“本座又不吃了你，你慌什么？”
危山凛了凛神，强行压下那股恐惧之情，他对上方青霭的视线道：“城主之位已经易主了，是一个碎星矿里出来的女修。”
八成就是太素了。
方青霭一颔首，便放下了心。接下来就是看易家和周家怎么处置这位了。要么直接承认了她的城主之位，要么就是不断派人来挑战，直到太素战死。
他不再管这些事情，而是内观自己的识海。
又有一次翻牌机会，他毫不犹豫地将珠子点亮。
一片魔田，可升级。
旁边一行小字：心有多大，地有多大。当然现在你心大也没用，升级前只有一亩。
方青霭：“……”
这真是“需要什么就送什么”呢，他大概是猜到了这系统的德性。只是依照翻牌的限制，随着乾元城设施的增多，那需要升级的卡牌越多，难度也越来越大吧？到时候时间越拖越长，壮大魔族恢复往日荣光的目的遥不可及。
方青霭正思忖着，那系统的声音忽地响起。
【察觉到您的强烈意愿，现在开放积分商城，只要是抽到的卡牌都能复刻，可以用积分兑换。】
【积分与功德一比一兑换。功德来自于您为魔界做的贡献，折合成数据共一万零五百点。】
方青霭望着积分商城，发现自己的积分只够换一张玄阶的卡：一口井或者一片魔田。
他还是慢慢来吧，反正天塌下来最先砸到的也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