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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过犹不及,但刘克俭这次的表现,不仅没有过头,反而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世子殿下,这酒真是绝妙,我从未尝过如此美味。”韩贤成被那瓶子里的酒灌得有些晕乎乎,却依然赞不绝口。
“这酒是我们夏朝自己酿的,只可惜,耗费粮食太多,已经停产了。”刘克俭对这酒并无太大兴趣,他用来招待的,不过是高家村最普通的酒品。
“这酒有名字吗?”韩贤成不禁好奇地问道。
"这酒啊!"刘克俭的脑海中如同滚水般翻腾,思索着高家村的这坛佳酿该如何命名。突然,他眼前一亮,脱口而出:"高良纯!"
"高良纯,好酒,真是好酒!"韩贤成趴在桌上,双手紧紧握着酒瓶,仿佛生怕它会溜走。
"你们带韩侍郎回去吧,这琉璃瓶就让他多玩几天。"刘克俭曾几何时,也曾如此珍视这酒瓶子,视之为珍宝。
如今,高阳的仓库里堆满了这样的瓶子,他甚至几次想将它们扫地出门。
要不是这瓶子能装酒,他早就
次日,韩贤成从宿醉中醒来,手里紧紧抓着一个空空如也的酒瓶,神情有些尴尬。
他苦着脸,向刘克俭道歉道:“世子殿下,实在抱歉,昨晚我酒后失态,还误拿了您的琉璃杯。”
刘克俭笑着摆摆手,大度地说:“无妨,无妨。那酒还合你口味吗?如果喜欢,随时过来喝就是。”
韩贤成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试探地问:“世子,这酒……价钱如何?”
刘克俭随意地说:“不贵,按纹银算,从我们的基地直接发货也就三四两一斤。不过运到北岸,可能就要五两银子一斤了。”
韩贤成听了,心中暗自算计,觉得这酒虽然不便宜,但也算物有所值。他心中一喜,对刘克俭的豪爽大方更是佩服不已。
刘克俭的话语带着几分朴实,却透露出坚定的态度。他所说的实在价,绝非轻易可以动摇。
那些遍布夏朝各地的商铺,他们的美酒都是以粮食作为交换,毕竟,没有粮食,又怎能酿出美酒呢?
“五两银子,确实公道。”韩贤成微微鞠躬,双手抱拳,诚恳地说。
刘克俭指了指樊城的那条河,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我的酒,从不卖给对岸的人。但对你,韩侍郎,我可以破个例。不过,我们不收银子。”
韩贤成微微一愣,眉头紧皱:“不收银子?那你们要什么?”
“等价的粮食。”刘克俭淡淡地回答,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韩侍郎的问题甚是有见地,粮食价格犹如繁星,各自为政,如何使之等同呢?"刘克俭放下茶杯,手在桌面上轻轻一挥,仿佛指点江山一般。
"北岸之地,我们必须设立一个公平的交易基准。无论鸡鸭、牛马,还是米粟,都要在我这里找到它们等价之物。这,便是我们的交易法则。"
"我们以南郡与楚国的物价为基准,定下一个交换的尺度。至于其他地方的价格如何,那便不在我们的管辖之内。
在北岸,我们将以这个尺度来规范万物的价格,让物价稳定,公平交易。"
韩贤成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心中对刘克俭的远见和决断更加敬佩。
"甚至我们这里还可以进行铜铁等物资的买卖……"
刘克俭低声细语,韩贤成捕捉到了他声音的微妙变化,于是试探性地问:"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东西也包括在内?"
刘克俭点了点头,低声回应:"韩侍郎所言极是,有些物品的交易也未尝不可。所以,我们需要共同维护北岸的秩序,保证交易的顺利进行。"
韩贤成眼前一亮,心中暗自欣喜。如果北岸真的能成为楚国的交易重地,那么对于楚国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助力,能够换取到许多重要的军事资源。
"世子殿下的见解真是独到。"韩贤成由衷地赞叹道。
"钱财之道,你我皆知,不必过分恭维。你只需携些酒前往樊城一试,若市场反应热烈,长期合作便指日可待。"
"此言当真?那真是太好了!"韩贤成双眼闪烁着喜悦,尽管笑容让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却仍无法掩饰他对银子的无尽渴望。
这些楚国炮手,可不是白白前来助阵的。五千人的队伍,费用均由楚国承担,甚至连武器也是楚国出钱购置。
在楚国的深处,有一批秘密铸造的铁器,它们被寄予厚望,承载着楚国的雄心壮志。
这些铁器,坚固耐用,能够承受巨大的压力,是楚国工匠们的心血结晶。
然而,在这背后,却隐藏着一个致命的阴谋。
原来,有人偷偷地将炸药填装进了这些铁器之中。
当这些铁器在关键时刻投入使用,炸药的力量瞬间爆发,导致了惨烈的炸膛事故。
楚国因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才恍然大悟,原来仿造之路并非如此简单。
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其实是高阳。他狡猾而机智,早已在楚军内部安插了密探。
这些密探悄无声息地观察着楚军的一举一动,当发现有人在训练时私自克扣火药时,他们立刻将情况汇报给了高阳。
高阳闻讯后,决定将计就计。他暗中指示密探们将那些被克扣的火药换成了炸药。这样一来,当那些铁器被使用时,炸药的力量将会无情地摧毁它们,让楚国付出惨痛的代价。
整个阴谋的成功,不仅展示了高阳的智谋和狡诈,也让楚国深刻地认识到了仿造的难度。从此以后,楚国对于铁器的制造更加谨慎小心,生怕再次陷入类似的陷阱之中。
"将来你们会堂堂正正地使用这些武器,仿造将成为可能。武器将在你们掌握之中,随心所欲地打造。然而,私藏这些武器却是对军规的公然违背。"
刘克俭得知炸膛事件后,楚国工部还因此有人丧命,他严肃地找来韩贤成,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责备。
这段时间,酒水顺利运往南岸樊城,为他带来了丰厚的利润。
然而,在刘克俭的指责面前,韩贤成却感到一丝心慌。
他知道,自己在私藏武器的事情上做得并不明智,这次炸膛事件更是一个警钟,提醒他必须谨慎行事。
“世子殿下,这事儿可真不关我的事儿,他们只是想弄清楚其中的成本罢了。”
韩贤成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委屈,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当作了导火索,随时都有可能被引爆。
“成本?那你们核算出酒的成本了吗?”刘克俭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问。
他接着说道,“同样是一斤的量,你们怎么就造不出来?赚钱的事情,咱们都是双赢的,武器也不例外。我们愿意和你们共享,就是想达到双赢的局面,可你们这样做,实在是让我们心寒啊。”
刘克俭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伤感,仿佛是被朋友的背叛所刺痛。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失望和不满,但同时也透露出对合作关系的珍视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