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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旷对婉芝太太是有了一定的了解,这老太太是纳兰一族的,跟慈禧老佛爷也是同根同族。
只不过,他的祖父一辈出了一个八爷党,被雍正收拾一顿后,他的祖父痛定思痛,就立下了规矩,后人不得再参与政事,专门从商,之后历经三代,买卖做到了全世界,也给皇家提供了大笔的金银,直到大清衰亡。
纳兰婉芝跟着父亲去了美国,一直没有回来,直到八十年代,她家这一支只剩她自己,她觉得还是要落叶归根,就把美国买卖都卖了,直接回到国内,拿着祖上的房契地契找到了相关部门,想要要回祖产。
人家一看,这哪儿行啊,你的房子都或是名人故居或是保护建筑,直接就拒绝了,经过商讨以后,就只剩下这个院子保存完好,直接还给了她,婉芝太太一看,行吧,都过了这么多年,时代也变了,她也不怎么缺钱,就同意了。
但没人知道,就这个院子才有密室,清朝灭亡之际,纳兰家族就预判了结局,直接把自己家族所有的东西都封存到这这个院子的密室里,然后就都出国投奔纳兰婉芝的父亲。
婉芝的父亲很是慷慨,给他们置业和大笔的资金,他们为了回报婉芝的父亲,就直接把四九城的产业全给了婉芝的父亲,并告知了四九城的秘密所在,直到这次她的回归。
婉芝太太一生未嫁,是因为她在美国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可惜那人得了癌症去世了,婉芝就为了他守节一辈子。
越到晚年,她越觉得自己应该落叶归根,她最崇拜的人是她的先祖纳兰性德,因为她知道自己家的密室里有一部分是纳兰性德曾经收藏的书籍,所以她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回国。
知道了老太太所有的故事,阎解旷对这老太太肃然起敬,说道:“太太,您把你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我,是因为什么啊?”
婉芝太太笑着,有点顽皮的说道:“你猜呢?”
阎解旷茫然的摇摇头,婉芝太太说道:“你跟我的那个男友长得一模一样,连性格都有些像。”
婉芝太太说着,站起身走进左边的屋子,不长时间拿着一个相册出来了,翻到其中一页,拿出一张相片递给了阎解旷。
阎解旷定睛一看,自己都吓了一跳,要不是婉芝太太说了他的那个男友跟他很像,他都以为这是自己的照片,那哪儿是像啊,简直是一模一样,就是穿着不同。
婉芝太太接着说道:“还有一个原因,我觉得你是一个能托付终身的一个人,细心、暖心、还有爱心,本来我还想再看几天,但当你把毛毯盖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我要找的人。”
阎解旷想了想,看着婉芝太太,说道:“现在知道您是一个传奇的人物,但之前,我只是觉得您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您要不介意,我就愿意照顾您,陪着您,但是您不要急着下什么决定,照顾您我心甘情愿,我就当您是我的奶奶,您看行吗?”
婉芝太太说道:“好啊,我就当你是我的孙子,咱们来日方长,去吧,给我做顿可口的饭菜,前院西厢房是厨房,你会有惊喜的。”
阎解旷走到前院去了西厢房,一进厨房,阎解旷眼睛一亮,全套的德国麦乐厨具,意大利的冰箱和冰柜,靠门一侧是檀木的橱柜,打开一看,里面是全套的御制瓷器餐具,银质刀叉,连筷子都是金帽紫檀的。
阎解旷打开了冰箱,看了看食材,又在餐柜那看了看调味料,就开始动手做起饭来。
阎解旷做了四菜一汤,黄焖鱼翅、烧鹿筋、荷包里脊、樱桃肉、淡菜虾子汤,主食做了槽子糕和红豆膳粥。
然后端到了前院正房的八仙桌上,这才去后院叫婉芝太太,婉芝太太小时候是吃过御膳的,看到了菜品,不住的点头,说道:“还别说,你这是把余大厨的本事学了十足十啊,这摆盘都跟御膳一模一样。”
“奶奶,您尝尝,看跟您熟悉的味道一样不一样。”阎解旷说道,说完还给婉芝太太盛了一碗粥,放到了婉芝太太面前。
婉芝太太吃了几口,就点头说道:“一个味,你也吃,边吃边聊。”
阎解旷就陪着她吃了一顿晚饭,吃完收拾完,这才跟婉芝太太告辞,回家去了。
之后的日子,白天,婉芝太太都会在咖啡厅看书,中午,她会跟阎解旷在咖啡厅吃饭,晚上,阎解旷会给婉芝太太做饭,也会陪着她吃完,再回家给孩子们做饭。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咖啡馆的熟客也越来越多,书架上的书签也越来越多,婉芝太太也和阎解旷在休息日去周边走一走。
当阎解旷开着他的那辆保时捷来接婉芝太太的时候,婉芝太太开玩笑的说道:“没想到你还挺有钱,不过你肯定没我有钱。”
“那是,你那一屋子东西都比我有钱的多。”阎解旷说道。
婉芝太太一乐,也没说什么,今天是约好带着婉芝太太去自己父母那儿去转转。
婉芝太太的事情,阎解旷早就告诉了自己的父母,杨瑞平倒是没什么意见,阎埠贵则是有点不乐意,说阎解旷是没事给自己找事,自己的父母都照顾不过来呢,还去照顾别人。
今天带着婉芝太太去父母家,阎解旷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一是婉芝太太在这儿确实没什么朋友,她的学识和见识,让她很难交到朋友,因为她的一些习惯和老四九城人格格不入,带她去那边也是让她多看看老四九城的人的生活。
二是真的得让她和自己的父母见见面,这也是表明自己的一个态度,自己对待照顾她的余生的承诺是认真的。
到了胡同口,阎解旷把车子停好,婉芝太太下了车,阎解旷这才看到她手里还拎着一个皮包,阎解旷带着婉芝太太来到了自己父亲的家。
杨瑞平正在前院摘菜,阎解旷喊了一声妈,杨瑞平一抬头,就看到一个打扮很精致的老太太,杨瑞平吃惊不已,虽然自己儿子曾经跟自己说过,但真正见到,还是比较震惊的。
杨瑞平站起身迎了过来,说道:“老姐姐,您来了,欢迎欢迎啊,快,里面坐。”
说着杨瑞平把婉芝太太让到了后院的中堂,阎解旷先去茶馆叫自己的父亲,然后去沏茶,阎埠贵不情不愿的也回到了院子,去到中堂,当看到婉芝太太的时候也是一惊,他一下就明白这老太太很不一般。
这时候,杨瑞平和婉芝太太聊得正欢,看见阎埠贵进来了,就介绍说道:“这就是三儿说的婉芝太太,这是阎解旷的父亲阎埠贵。”
婉芝太太说道:“我这是第一次来,也不能空着手登门不是,我给你们带了礼物,你们不能拒绝啊,再怎么说,解旷叫我奶奶,当然咱们各论各的。”
说着,婉芝太太拿出两个盒子,大的递给了阎埠贵,阎埠贵双手接了过来,说着:“您客气了,这怎么说的啊。”
接着,她又把一个小的盒子递给了杨瑞平,杨瑞平也接过来,说道:“您真是客气了,谢谢您了。”
三人又聊了起来,阎解旷用托盘端着茶进了中堂。
陪着三老一直聊着,之后,杨瑞平带着婉芝太太去了茶馆,阎埠贵看人走了就打开了长条的盒子,他一下子就愣住了,阎解旷也凑过去一看,是一个东珠朝珠,阎解旷说道:“这老太太也太大方点了吧,这皇帝的朝珠就这么送出去了?”
阎埠贵一听,马上把盒子合上,白了阎解旷一眼,就朝着自己的书房走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阎埠贵对婉芝太太那是热情的不得了,杨瑞平很是疑惑,阎解旷则是撇撇嘴,但也没说什么。
吃完饭,阎解旷就带着婉芝太太走了,阎埠贵缠着杨瑞平,非要看婉芝太太给她的礼物,杨瑞平被缠的实在是没办法,才拿出那个盒子,打开一看,是一个玉佩,不过玉佩的正面是四个字“十全老人”。
杨瑞平是不知道什么意思,阎埠贵不一样啊,一下就把玉佩拿在手中,这就不撒手了,杨瑞平气的说道:“这是人家送给我的,你抢什么,你都多大岁数了?”
阎埠贵说道:“你知道这玉佩是谁的吗?”
杨瑞平想着这十全老人是谁啊?阎埠贵说道:“这是乾隆帝的玉佩,你给我吧,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呸,你痴心妄想,你还给我,要不然下次婉芝姐姐来,我就告状。”杨瑞平说道。
阎埠贵也不想难堪,就依依不舍的递给了杨瑞平,杨瑞平把它放到盒子里,收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