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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的。”喻程程说：“但是既然你这么强烈要求……”她没再继续说下去，只用手摸上钟意可的腰，缓缓移到正前方，指尖沿着钟意可裤子的边缘来回滑动。
钟意可深吸一口气，脸颊迅速滚烫，怎么又是这个走向？
不管了，先把她骗上床再说。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火马上就要烧起来的时候，喻程程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在房间响起。
喻程程差点忘记了，堂姐喻雪霏还在楼下等着呢，是十分钟的时限到了。
“我得走了。”喻程程冷静下来。
“不能不走吗？”
“你好好休息吧。”
“你看，你就是渣女，你还不承认。”钟意可满腹怨气，谁那么不长眼这个时候打电话？是不是不想混了？
想着想着，钟意可叹一口气。喻程程要是想走，谁也拦不住，之前的挽留好用，也不过是因为两个人都喝了酒的缘故，现在早醒酒了。
喻程程又说：“你赶紧穿上衣服吧。”这会儿她已经不反驳钟意可了。明明不喜欢，却一而再地对钟意可做出那样的事来，是挺渣的。
语气虽然不带任何感情地，但明摆着是在关心钟意可。
钟意可不死心地故技重施，无声地拉扯着喻程程的衣角。
喻程程心头一震。即使看不清，她也知道，钟意可此时一定又是那副可怜小狗的表情。她不忍心，但又拒绝承认自己不忍心。
“我再不走，有人该叫救护车了。”喻程程说完，轻轻拂掉钟小狗依依不舍的爪子。
钟意可一阵诧异。这话从何说起呢？
懒得解释那么清楚，怕楼下的人真的去叫救护车，喻程程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钟意可家，只留下心有不甘的钟小狗和那一室的暧昧。
电话没有人接的时候，喻雪霏犹豫了很长时间，这么激烈的吗？都没空接电话呢。
喻雪霏的心情也很复杂，心想，我就是那么开个玩笑，程程不会真的把钟意可打坏了，打到要进医院的程度吧？又或者是我想太多了，其实没有打架，是在心平气和地谈话，所以不想让我打扰？
喻程程不接电话，也没下楼来，喻雪霏更犹豫了，那我到底是应该叫救护车还是回家啊？要不……上去看看？
她刚要下车，喻程程出来了。
“走吧。”喻程程一坐进车里，就迫不及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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