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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的是，那时两人剑拔弩张，现在反而是在牵手了。
喻程程感到有些不自在，猛地抽回手，继续之前的话题：“既然第一期款项已经到位了，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召开一个正式一点的讨论会比较好？”
“好啊。”钟意可回答得干脆。
喻程程继续说：“明天开始就是国庆假期了，这个会不如等假期结束的时候再开？”喻程程想的是，反正这个项目也准备了那么久了，不在乎这十天八天了，她也正好趁着假期，再多准备一些更细化更能说服人的资料。
哪怕投资人是她觉得脑子不行的钟意可，她也要一视仁认真对待。
钟意可点头：“没问题。”在钟意可看来，这个会什么时候开，甚至开或者不开，都不重要。她既然决定投资了，就一定不会反悔，甚至后续的款项就算超出她的预算，她也会想办法对清姨软磨硬泡，说什么也要把这件事进行下去。
“我这边暂时还没有成立项目组，暂时还是我是主要负责人，然后就是杨秘书会作为我的助手参与讨论会，你那边，是要严妙跟你一起，还是清姨会出席呢？”喻程程打算先探探钟意可的口风，如果是严妙，她就按照一般程度准备就可以了，但要是林栎清，她就得更加谨慎才行。
结果钟意可仍然是笑嘻嘻地回答：“啊，都行。”
这压根是没仔细听吧？喻程程真想一脚把她踹出门外。
忍住火气，喻程程问钟意可：“你有认真在听吗？”
钟意可：“我很认真啊。”
“那你还都行？”
“就是……你说的我都认可啊。严妙和清姨，你想让谁来？”
喻程程：“……”这也太随意了吧？
喻程程又说：“你就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吗？还问我的意见？”
“你决定了就行啊，都听你的。怎么了？我不跟你对着干了，不好吗？”钟意可一瞬间觉得喻程程也太奇怪了，以前吧，我自作主张的时候吧，把你气得跟什么似的，现在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还不满意？
喻程程没觉得不好。只是不习惯而已，想了想，她反问钟意可：“把你卖了你也听我的？”
“你舍得吗？”钟意可边说，边倾身向前。
两个人的脸之间只余下几厘米的距离而已。
四目相对，注视着彼此，用眼神传达着某种类似于想要接吻的信号。
喻程程笑了一下，嘴上说着：“万一卖不出去，我岂不是亏本了？”已经被撩动的心潮，此时又泛起波澜。
她微微侧头，摆好了姿势，只要稍稍向前，就能与钟意可的嘴唇相接了。
钟意可反而是在这时候后退了一下，没有让她如愿。
她一瞬间有些失望。
钟意可将她眼底的失望情绪看得真真切切，笑眯眯地起身：“你忙工作吧，我先不打扰你了。”
喻程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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