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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吗?”钟艺不动声色问他。
“不过十三四岁就沦落为别人卖唱的境地,让人唏嘘。”余引看她道。
还以为他是看上其了,钟艺闻言微愣。
没有说话,余引抬头继续听着。
稍许,随着酒菜上毕,余引唤住端菜的小二问道:“小兄弟,不知这唱歌的小姑娘是什么来历?”
“你说她吗?”小二看向唱台。
余引点头。
“听说是哪个门派的弟子,是我们主事花大价钱请来的。”小二道。
“门派弟子?”余引愕然。
小二点头。
“这小姑娘上师境初期,可没你想象的那般穷苦。还是收起你那悲悯之心吧。”无璐笑道。
直接无视她,余引收回目光给钟艺倒了杯酒,笑道:“此地倒别有一番风情,你我夫妻喝一杯。”
钟艺一愣,就当她准备说什么时。这时上楼的楼梯口突然传来一声喝骂,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皆转了过去。
“该死的老不死,你的钱是给你留着买棺材还是选坟山。你不给是吧,不给……那那咱就走着瞧,小爷看你死的那天谁给你抬棺材谁给哭丧。”
“老……老子日后就当绝了根没了种,你个天杀的杂种,你滚,你给我滚!”
“笑死人,哪个不晓得你老杨家要的根十年前就死了,这苍天这大地哪里还有你个老不死的根。小爷明白的告诉你,你不认小爷,小爷还他妈不认你。找你根去吧!你叫我滚是吧,我还偏偏告诉你小爷就是不滚,我气死你我!”
“狗杂种,我他妈的打死你!”
“呦呦,要吃了我哟,我就怕你牙口不好呢。”
看着楼梯后一老一少像是父子的两个华袍男子对骂,紧接着少年跑老者追的场景。余引不由和钟艺对视了一眼。
“二位要打出去打,这里不是你们打闹的地方,影响了酒楼的客人,就别我等不客气!”这时一个像是管事的中年上前呵斥二人道。
“听到没,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小爷不奉陪了,你慢慢玩。”
眼看少年就要从身上跑过去,余引脚不动声色一伸,便见其被拌了个狗吃屎。而老者也跟了上来!骑在他身上脱下鞋就打。
“哎呦——老不死的,我跟你拼了。”少年发了飙。
“拉开他们!”酒楼的管事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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