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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晏清察觉到萧霁盛的视线，侧过头去看着他，打算将所有都和盘托出。
今时不同往日，她连现在发生了什么都没个人可以打听，要是没有人帮忙，那一时半会儿连萧秀秀的面都见不着。
“我……”
她正准备迈步走过去，心口却是一阵刺痛，跟刚才在外面的时候感觉一样，张了张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越是想说，心口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一样，华晏清深吸几口气，眼前一白，昏了过去。
……
昏昏沉沉睁开眼，周围一片黑暗。
方才身体的那些不适也消失了，华晏清站起来，只看见对面也站着一人。
看身形轮廓是个女子，五官面容像是盖了层雾一样，什么都看不见。
“你是什么人。”
华晏清问，四下望望只是模糊的一团黑，根本没有可以往出走的路。
“不能说。”
对面那人开口了，声音不像是从对面传过来的，倒像是直接从华晏清脑海里响起来。
“什么不能说？”
“你的事，不能说，也不能让任何人有所察觉。”
华晏清一怔，“我的事……为什么？”
没有回应。
华晏清又道：“我若是说了，又会怎样？”
“不会怎样。”
“那……”
对面那人的身形渐渐消散，周围一切也变得明亮起来。
“娘亲，娘亲？”
华晏清察觉到肩膀被晃动，像是梦魇时一样挣扎着睁开眼。
原沅脸上立刻露出了个笑容，“娘亲你终于醒了。”
华晏清打量了下周围，原方也在床边坐着，只是这明显不是客栈。
“这是哪？”
原沅看了眼原方，小声说道：“是那个人家里。”
“哪个人？昨晚在我后面到客栈的那个人？”
原沅一愣，“昨晚？这是三天前的事情啊。”
“三天前？”
华晏清也是一惊，没想到自己既然睡过去了那么久，估计是这段时间来太累了。
至于一个看不清脸的人跟她说的那些话，她也只当是自己做的一个梦，还是没打消告诉萧霁盛这一切的念头。
“娘亲你去哪？”
华晏清掀开帘子，正和过来的萧霁盛撞上。
“我有话跟你说。”
华晏清先发制人，让两个小孩先出去，萧霁盛皱着眉看了她一眼，跟着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之前总担心你身上那毒难治，现在几个月过去了，那道伤口应该好了吧。”
“你……”
萧霁盛微愣，视线上下扫过华晏清。
华晏清起身，拿起自己的包袱，把针石给拿了出来，她在京城只给两个人治过病，一个是萧景焕，另一个就是萧霁盛。
现在也只有萧霁盛认识这个东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总之……这个你还记得吗？”
萧霁盛一下站起来。
华晏清怕他不信，继续说着之前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事情，她之前就知道，萧霁盛也不止活过一次，这种事情应该不难接受。
萧霁盛眼中的惊愕渐渐褪去，张口说了什么，华晏清却一点也没听到。
砰——
脑海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眼前又变得白茫茫一片。
“娘亲，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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