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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萧霁盛应了声，“那我再说一遍，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走，就在这儿留着。”
华晏清一怔，“为什么啊？”
“你方才自己不都说了，你该知道的事情我不会瞒着你，你不该知道的事情，就别想打听。”
“我自己的事情，怎么就叫我不该知道了？”华晏清抬了下眉毛，转身想走，但是又不想委屈原方和原沅两个人不情不愿的跟她在这。
对两个小孩来说，在这种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还连那院子都不能踏出一步，自然是不安又害怕的。
华晏清还想送原方去书院读书呢，被现在一直这样看管起来可不是个事。
现在那件事不能告诉萧霁盛。
一切都变得艰难又复杂起来。
“出去。”
萧霁盛说完，目光又挪到桌子上的案卷。
华晏清哑然，从前萧霁盛没对她这样过，现在还真是……
“没有这样的事，你什么都不说把我带来这，我两个孩子什么都不知道要跟着我在这受罪，凭什么啊？”
“受罪？”萧霁盛冷笑了声，“你的意思是我连院子都不该给你住，应该直接送到地牢里？”
华晏清怔了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出去。”
他面色又沉了下来，视线冷冷扫过华晏清。
华晏清知道她若是继续在这说这件事，估计今天晚上真应该会被关入地牢。
也不知道萧霁盛继续留着她在这是什么打算。
什么都不知道，做什么事都受制于人。
华晏清感觉很烦，又想起那天晚上耶律淳的模样。
宋清还在门口等着，看到华晏清失魂落魄的出来。
“回去吧。”华晏清道。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原沅和原方说，是轻声哄着让两个孩子听话懂事点。
萧霁盛的为人她算了解，绝对不会对两个这么小的孩子下手。
……
傍晚的时候华晏清从这房间里找出本书打发时间，她没忘了将蜃影令给藏好，她不知道萧霁盛有没有见过这东西。
但要是真见过，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还是小心点为妙。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华晏清推门一看，是宋清。
“姑娘。”
华晏清轻笑了声，“我连个孩子都有了，还叫什么姑娘啊？”
宋清也自觉失言。
“我相公姓原。”
“那……原夫人，请跟我过来。”
宋清不知道萧霁盛对华晏清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她向来对人有礼。
即便是华晏清现在就像个“阶下囚”没有自由，她还是以礼相待。
“这边。”
宋清将华晏清带到一个房间。
“请原夫人做好。”
“好。”
没一会儿就上来好几个是女模样的姑娘，一个手里拿着衣裳，一个手里端着脂粉。
分工明确，往华晏清脸上涂脂抹粉，最后又帮她换上这身衣裳。
干净利落，萧霁盛府中的侍女都这么穿。
“这就好了。”
宋清点了点头，“你们先下去吧。”
几人刚走，萧霁盛进来了。
这屋子里也没有铜镜，华晏清也不知道那些侍女在自己脸上做了什么，总感觉有些不太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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