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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絮对她挺满意，对寒渊却不然，好一会儿，
“我之前说了什么？”
寒渊浑身发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你说过、不让我去救月、月泷。”
楼絮点点头，笑了笑，
“还记得，很好。”
寒渊又恨又怕，仰头看着楼絮那张微笑的有些模糊的慈悲面容，他猛地发现，他的怕超过了恨。
“我、做错了。饶了我。月泷也曾是你的师妹，放过、放过她吧。”
楼絮答应的很快，
“可以的。”
寒渊有些不敢置信，说不出话来。
“可是你的行为让我很不开心，怎么办呢？”
身上的痛苦还在加剧，寒渊忍不住了，
“我告诉你，魔尊、的秘密我看到了。换我们、活命。”
楼絮眼睛亮了亮，面容也变得更加和气了，寒渊身上的痛苦也慢慢平息。
“好好说。”
“我偶然见过一次，魔尊大人一直在和什么东西交流，非常入神。之后不久便功力大涨。”
楼絮觉得很有意思，
“继续。”
寒渊懵了。说什么，说完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而我在这之后多次遇险，几近死亡，过了几年运气才好起来。”
楼絮笑了笑，明了了。法则和丰澧早些时候便勾结在了一起。
为什么呢？
“气运不弱，但见了不该见的东西，自然免不了付出代价。”
寒渊不明白，只觉得楼絮难以揣度。也不细想了，见她满意便好。
两人关注着楼絮的表情，静静的等待她的吩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楼絮的弟子。
“明舒。”
雪明舒心里咯噔一下，只听，
“你该立功了。丰澧近来对你们愈发冷淡了，作为朋友，我十分忧心你们的处境。”
寒渊和雪明舒无言以对。
“云庭深回了问道仙宗。此人于感情上甚为软弱。”
两双眼睛好奇的看着她。
怎么、要用云庭深给他们立功？怎么做？
楼絮笑了笑，眼神清明，看的人心的发寒，
“去吧。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