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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伯站在沈晖卧室门外,驻足已有一段时间。
这种古怪的行为自然吸引其他军雌的注意。
迎着他虫异样的目光塔伯还是不动如山的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大盒的糕点。
主人这是在做什么?白鹰看着站在门前不动的塔伯。
只要是和定下一个小目标相关的事情,白鹰就无法看清主人的想法。就像现在,它不明白只是一份糕点而已,为什么主人要亲自送来。
而且白鹰想起刚刚纳多告诉自己,定下一个小目标还在跟纳多讨论一些问题。
平心而论,塔伯只是单纯的想要见一见沈晖。
他已经好久没有和沈晖单独聊过了。在自己被拒绝之后。
塔伯知道自己的病愈发严重。沈是唯一的解药,但他放弃了自己。
塔伯并没有想要责怪沈晖。他有什么立场去责备沈晖?
他一直都是被放弃的那个。从幼年期到壮年期,他所经历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一个残酷的法则——
卡佩虫想要的东西,只能靠抢夺。
可是抢夺来的东西终究也不是自己的。
但抢夺来的宝物,不会在他虫之卧酣睡。
塔伯闭上眼遮掩不堪的情绪,重新睁眼后又变成沈晖眼中可靠沉稳的军雌形象。
“主人,定下一个小目标不在房里。”白鹰出声打断塔伯思绪。
塔伯轻轻应一声。白鹰知道主人是让它继续说下去。
“他们还在研讨室。”
沈不是独自一虫。塔伯转身离开。
————
正看着队员打闹的沈晖,忽然间心跳加快。
纳多看着突然沉默的沈晖,有些担心的凑上前。
“沈晖?需要我带你去找军医看看吗?”
沈晖一时不察,两虫之间的距离已经超过社交界限。
沈晖眼角微微下拉,刚要开口。
“沈。”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沈晖什么也没有想,也来不及想。他迅速起身拉开自己和纳多的距离。
“长官。”
“陶德长官。”原本正在休息打闹的军雌们看见门外的雌虫后,立即起身向塔伯行礼。
因为塔伯的到来,原本松弛的气氛变得有些拘谨。
纳多觉得有些冷。尤其是长官看向自己的时候。
塔伯径直从纳多身旁走过,纳多全身的细胞都叫嚣起来。
“长官。”沈晖的声音重新唤回纳多的神智。
纳多下意识远离塔伯,因此也远离了沈晖。
大卫及时抓住愣神的纳多,在他耳边细语。纳多的神色变幻莫测,最后眼神复杂的看向沈晖。
“长官。”塔伯用只有二虫才能听到的声音复述。
“长官,是有什么任务吗?”沈晖尽量用公事公办的态度说,他装作没有看到塔比手里提着的盒子。
塔伯有些想笑。有那么一瞬间,塔伯想要把看到沈的虫全杀了。然后把沈关起来,让他只能看自己。
沈太夺目了。他毫不吝啬的将自己的光芒给予每一只虫。
而自己想要成为唯一。曾经他以为的唯一。
他原以为世界上只有沈是和他一样的。确实,他只有沈。但沈不只有他。
负面情绪充斥着塔伯的内心。
【塔伯,你在嫉妒。可这只是每个虫都有的社交。】
【承认吧,我的幼崽。你就是我的传承,就像我嫉妒你雄父身边的虫一样。】
【所以,我将他们流放又或者杀得一干二净,只要做的好,他什么都不会知道。】
【压抑天性的结果只会是失去。掠夺是我们卡佩虫的本能。】
【塔伯,你是我的幼崽。为什么要被世俗给束缚?】
【我们有任性的资本和权力。】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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