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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她之前来截取虚境任务的时候来过一次，终于想起了这个小男生就是和女鬼交朋友的那位。
上学的第三天，白练终于看清楚了同桌的长相。
然后她就多了一个小跟班。
比如帮忙打饭买东西之类的事情交给他做，他甚至都很开心的样子。
同班的学生看见他俩竟然还玩到一起了，看向他们的目光还带着惊恐的神色。
这天，一位同寝室的小姑娘睡觉的时候小心翼翼问白练：“你为什么要和他一起玩啊？你知不知道他很可怕的，一直和空气说话呢。”
白练双眼勉强睁开，“嗯？哪里可怕？”
又有一个同寝室的女生道：“就是，他眼神很可怕，很黑，我觉得他会咬人。”
“大家都说他身上有邪气，妈妈也不让给我和他一起玩，你为什么要和他一起玩啊？你不怕他咬你吗？”
白练觉得莫名其妙，“他又不是狗，为什么会咬我？”
“可是他很可怕啊。”
白练有点累了，小孩子的思想很大程度上和环境与家长挂钩，这些孩子的家长可能是听说了祝翼能看见旁人看不见的东西的事情，所以才让自己的孩子远离他。
这种想法无可厚非，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接触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是每个家长的正常选择。
好在红衣女鬼早就被她送进了领域打工，小学里面干净无比，不然再由之前的那种传言蔓延，这个小学说不定就上了这群家长的黑名单。
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小，只能远离他，不和他说话。
或许对他还有一层神秘恐怖的滤镜，所以这种孤立才没有演变严重，变成霸凌。
白练试图掰正这些孩子们的想法：“他一点都不可怕。”
大家都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可他眼睛那么黑，很凶。”
“他的眼睛就长那样，还有人是绿眼睛和蓝眼睛呢，有什么可怕的。”
“那他不会咬我吗？”
“他又不是狗，狗也不会随便咬人啊。今天他还帮我打饭了，还叫我姐姐。”
宿舍里的女生都发出了羡慕的声音。
她们也好想有人帮忙打饭啊。
经过了这晚一番交谈，和白练同寝室的女生都对祝翼有了一丝丝改观。
甚至在下课之后已经有人开始和祝翼搭话了，祝翼受宠若惊，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求助似的看向白练。
睡觉被吵醒的白练：“……”
“看我干嘛，自己做决定。”
她晚上要去领域坐镇，白天就是她的补眠时间，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这些小豆丁的身上。
这种平静安稳的生活直到有次学校放假，白子衿说第二天要来接她回家时被打破了。
因为白练从那天白天等到了晚上，白子衿都没有出现。
她失约了。
打电话没有人接。
白练打给了另一位紧急联系人池嘉悦。
过了好久手机里面才传来了一道略显疲惫的声音，“阿练……你妈妈这边发生了一点事情，不能去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