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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风走到正堂门前,踌躇了一会,最后心一横自己给自己打气,我是爷们,怎么能像娘们办事一样磨磨唧唧,大踏步进了正堂。见青衫双臂好好的坐在桌子面前,自己先愣了一下,为了掩饰窘态,随意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来。
青衫正好要找李东风说事,见他回来,直接问道:“现在这四城已经尽在手中,再等半个月把四城的人口,田地统计清楚,和之前一样分地。就是后面,不知将军是什么主张,是先打江怀飞,还是先练新并入的士兵,将军想一想给我个说法,我好准备后面该怎么做。”
见青衫说到正事上,李东风也端正态度,思忖了一会说道:“我想先练兵,如果这3万士兵也练出来,我手下就有5万强兵。我现在才明白你之前说的练兵是什么意思,万人如一,令行禁止,经过训练的兵,和散兵打起来就是不一样,如果没有之前八个月的训练,做不到一天打三城。”
青衫点头,李东风的想法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那我就先把千丰这四成好好归置,有军队在后方坐镇,我也能放手大胆做事。等明年开春,如果朝廷还没有出手,我们一举把江怀飞和桑明的地盘全部拿下。”
李东风露出了真挚的笑容:“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半年我只管就好好练兵。”李东风说完抿了抿唇,慢慢开口:“县衙上下都在说你骨折了,是哪儿不好了。”
青衫突然听李东风如此问,赧然笑了一下,还是搬出那套说辞:“是我自己走路时,不小心摔了一下,胳膊摔骨裂了,快要好了。”
“怎么那么不小心,走路还能摔倒,你身边几个人没有陪着你吗?”说到这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心里又有点不敢置信,小心的问道:“是不是那天我推了你一下,磕到椅子边,磕伤了?”
青衫低下头,实在不愿意承认这副身板这么脆弱,被推了一下就骨裂了。
“对不起,那天我太生气了,我最气愤被人骗,我也没有控制住力道,现在还疼吗?”
李东风心里懊悔的恨不得回过去那一天,给自己两拳,手下没个轻重把青衫弄骨裂了,让她平白受罪。心里又怨自己和一个小姑娘较劲,这么多天了自己竟然不闻不问。
李东风此时恼恨自己的样子,在青衫眼睛里,无精打采的很有意思,青衫真的想上前揉一揉哄一哄,可碍于自己的身份不能作出这样的举动,便安慰道:“已经不疼了,再过几天就好了,将军不用放在心上。“
李东风看着青衫可怜巴巴的说:“青衫,以后不要再骗我了,不论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都能扛得住,这次你原谅我吧,我也不在追究你骗我的事情,以后我管理军队你整理政务,我们一文一武和各路义军一起争一争,如何?”
青衫听到这话,不由得笑容绵绵:“好,我答应你,以后都不会再骗你了,我和你一起打天下。“
二人互相看着对方,冰释前嫌。
秋天到了,各县城的百姓分到土地,把种子种在地里。青衫也带着人都搬到了长亭镇的将军府,长亭镇位置好,是泸州在北边的咽喉要道,距离东边的四城,北边江怀飞,东边桑明位置适中,一旦哪方有变动,可及时发现进兵。要说缺点就是距离泸州远了些,但泸州有大江做天险,就是有想法一时也难过来。
青衫写信告诉李天江,让几位武师傅从学舍里面挑出几名适合练武的孩子,送到天门山,多带些银钱过去,到了地方多买些东西送到山上,顺便看看李枫四人在天门山过得怎么样。 青衫掰着指头算了一下日子,这时出发去天门山,回信估计要开春能收到。
年前,李云来报,说江怀飞学六房行事,给辖下百姓也分田分地,且也找了几位武师傅在部队练兵,气的李云、方根生等几名将领破口大骂。李东风安慰众将士:“这有何妨,他这是在帮我们练兵,早晚有一天我们要把他的地盘抢过来。”
青衫和李东风,郭长鸣等人一起回泸州过年,回去的那天青衫让长亭镇的商铺给胡洲带了话,各商铺每天都会互相送货,过不了两天胡洲就会收到几人已经回泸州的消息。临近年底胡洲在几个城镇的铺子来回转悠,不知道又去了哪,这几天青衫都没见到他的人。
路上青衫和李东风说着话讨论到了江怀飞的性情,李东风慎重思考了一番才说:“江怀飞机敏狠辣,做事有手腕,但对忠心拥护他的人还不错。”
青衫点头:“听说他对甘羊姑娘挺好。”
“他喜好美貌的农家女子,现在后宅有十多名年轻美貌的女子,但自从甘羊姑娘进府后,他就没有在纳其他女子。”
青衫没有见过江怀飞,通过几人对江怀飞的评价,和李东风分析:“现在他也练兵分田,虽说是有样学样,但也是敢想敢干的人,我们要小心他联合东边的桑明,南边的飨人首领一起攻打我们。他现在挨家挨户清理探子,商铺,我们的人也不好再明显的传递消息,等到明年正式开战的时候,我们对他的事情知道的会更少。”
青衫看她说了那番话,李东风愁着脸就开始想打仗的事情,不禁笑出声,李东风瞪了她一眼,青衫急忙解释:“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一仗还早着呢,我们现在要回府好好过年,不想这些事情了。”
李东风揉了一下青衫的头发:“谈起来这事的是你,不让说的也是你,咋的,就你有理。”惹得青衫咯咯笑。
一会青衫又说:“据我所知,这次回去过年老夫人要给你相看各家的夫人小姐,不知道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青衫好奇的打听。“之前老爷在的时候,曾经向白氏求娶过白家的孙女,当时白家当家人说孙女还小拒绝了老爷,这可有两年了,估计老夫人也会把主意打到白家小孙女身上。”青衫兴致勃勃的说道。
“听闻白家最小的孙女貌美如花,又知书达理,去白家说媒的媒人能踏破门槛。东边的桑明将军和南边的飨人首领都曾经派人去提亲,听说都被白府婉言相拒了。我还听说过,当时马衣也曾经派媒人去过白家。”
李东风一脸不可思议:“你这都是从哪听的传言,这几人中也就桑明年轻些,但也30出头了。马衣和飨人都能做她爹了,还上门求娶一个小姑娘,真是无稽之谈。”
青衫摇摇头,八卦道:“非也,这话可是白家门童说的,保真。”
李东风震惊的看着青衫,青衫不管他的震惊,接着说:“这几人虽说手下都有不少人,但都不满足白家择婿的需求。”青衫紧紧盯着李东风,饶有兴趣接着道:“如果是李府的二公子上门求亲,这亲事有80的可能性能成。”
李东风也来了兴趣,参与到青衫的八卦中:“是不是因为李家二公子掌着泸州城的军政要务,白家被李二公子的权势压迫,不得不把小孙女嫁给二公子。”
“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白家清贵,李家富贵,正是天作之合。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一点是李家二公子样貌堂堂,一表人才,一点也没有亏了白家小姐。”
李东风拇指弯曲,弹了一下青衫的额头:“胆子不小,敢打趣起我来了。”
长鸣在外面驾马车,听到车里面两人的话语也忍不住笑了出来。青衫本来想看看李东风脸红的模样,谁知脸红没看到,自己还挨了一个脑瓜崩,自讨没趣。
听到长鸣在外面笑她,青衫问道:“长鸣,现在养了多少只鹦鹉了,你可让喂养的人小心些,现在天气冷,别让鹦鹉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