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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前,青衫和李枫绕出守营人的视线后,便一路狂奔向北而行。仅半天的时间,陈牧领士兵步行走不了多远,青衫跑马一个时辰就看到了前方的营地。
她在营地拒马阵前下马,来到营中,不等值守人通报,青衫直冲陈牧的营帐,把他喊醒:“陈牧,我给你的信呢?里面有句话不妥,我要改改。”
陈牧一脸懵,刚被喊醒就看到青衫来要信,他指着营外道:“信被……”随后意识到自己出错了,便收手闭口不言。
“信被人拿走了,被谁拿走了?”
“你说个名字,我找他去要。”
任凭青衫怎么哄骗,陈牧如同哑巴一样就是不开口。青衫和他犟上了,往床上一坐:“不说是吧,那就都别睡。”
李东风追来,在营外看到青衫的白马,更奠定了心中的想法。他掀开营帐门帘,看到青衫坐在陈牧的床上,陈牧弓着身恨不得把头埋在被子里。
“这大晚上的可让人好找,怎么跑这来了?”李东风问道。
青衫不怀好意的看向李东风,对着他伸出手,问道:“信呢?”
李东风转头看向陈牧,青衫起身挡着陈牧,直视李东风:“看他作甚,信呢?”
“陈牧,你不用说话,此事和你无关。”青衫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陈牧。不说,那就不用开口,敢说话试试。
陈牧读懂了青衫眼中的威胁,只觉自己里外不是人,又把头埋到被子里了。
李东风只当陈牧出卖了他,尴尬的笑着说:“信在我那,我回去就给你。我怕他弄丢了,准备明日让张行送过去。”
青衫的火气噌一下上来了,想到她写的二十多封信都被李东风截了去,她写给刘英的甜蜜话都被李东风看了。
“你一个堂堂的大老爷们,干些偷鸡摸狗截信的活计,还要脸吗。”
“信里面内容好吗?又不是写给你的,你看着有意思吗?”
“李东风,我告诉你,我不是小猫小狗,不是你养的家雀,你做事能不能光明磊落敞亮一些……”青衫指着李东风的鼻子一顿骂,帐篷里的人都恨不得把头埋到地下去。
青衫骂够了喘着粗气,李东风大手一挥,帐中的众人似兔子一样跑了没影,张行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在营外吩咐:“值守兵员以此为中心,往外后退百步。”
陈牧光着膀子,光着脚往外去,一边走一边对周边的士兵挥手:“后退百步,后退百步。”
跟着李东风同来的亲卫自动散到帐篷周围守卫,目前帐外的空地上只站着张行,李御两人份。
李东风看向李枫:“你也出去,我有事和她说。”
李枫看向青衫,青衫蔑视的看了一眼李东风:“李枫,你先出去,我看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李枫出了帐篷,和张行、李御并排站在帐篷门口。
李东风走到青衫面前:“你听我说,我是截信了。但我只截信,从没拆开看过,我想着,你收不到回信,时间久了便会放下来。此事我有做错的地方,但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不用,刘英能看到信,能给我写回信才是为我好,把信还我吧。”
李东风看着青衫的眼睛,问道:“青衫,刘英哪儿值得你喜欢?你看看我,我哪儿不如他。”
李东风把胸膛拍的当当作响:“我,李东风,三军主将,如今半壁江山都是我的,我到底哪儿不如他,你就不能看看我?”他说着双手握向青衫的胳膊。
青衫抓着他的胳膊往外推:“将军,你很优秀,但喜欢一个人不是仅靠优秀就可以的,你身边这么多女子,不差我一个,饶了我吧。”
“我哪儿不如他,你说啊!”
李东风求爱不成,戾气冲脑,青衫看他眼睛都红了,不想和他多做纠缠,对着帐篷外喊道:“李……”李东风对着青衫的嘴巴就亲上来。
“妈的,又来。“青衫在心里狂骂。
随后对着他拳打脚踢,待要抬腿用膝顶他裆部的时候,李东风大手一揽如同抱小孩似的,把青衫斜抱起来,把她放到一边的桌案上压着猛亲。
李枫在帐篷外听到一个“李”字,正要转身进帐篷,张行拦着他:“哎,别着急,或许是喊主子。”随后帐篷里传出不正常的声音。
张行对这声音太熟悉了,他咳嗽一声:“李兄,我们在这听墙角不好,走远些。”便揽着李枫的肩膀哥俩好的往远处走。
李东风一手固定着她的头,一手抚上她的胸。伸出舌头缠着青衫的舌,那劲道似要把她吃了。青衫已经无语了,又都来这套,打又打不过,她放弃抵抗,想故技重施,。
李东风吃过一次亏自不会在上当,青衫身子放软了后,他更加如鱼得水手顺着她的腰肢往下抚摸。只几息,他便摸入青衫的裙底继续往深处探去。青衫心中一慌,去咬他的舌头,李东风卡着她的下巴。
一只粗粝的大手,转瞬游到了青衫裙下。触手的温热让他头脑发昏,便去解自己的衣裤,情动间他说道:“你了。”
青衫的口舌刚得到解放,大喊道:“李枫。”刚喊出一个名字,李东风又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李枫正跟张行往远处走,听到青衫喊他,转身往大帐掠去。张行对李御使眼色,李御持剑挡在帐篷前。
张行又揽着李枫的肩膀,嬉笑道:“自己人,主子不会对青衫姑娘做什么的。”李枫冷冰冰的看着肩膀上的手,张行哈哈一笑把手放下来。
“让开。”李枫话音落就拔出乌锋剑要进帐篷,李御也拔剑抵挡,两人身影翻飞,手中的剑在黑暗中碰撞出‘叮当’的声音。
这时郭长鸣,李天江和湖州也赶到了,三人看到李枫和李御在帐篷对打,各自心中一凛。郭长鸣下马就往帐篷里冲,张行在帐外拦着他。胡洲也往帐篷里去,另有两个李东风的侍卫走过来守在帐篷前。
“张行,你让开。”
“青衫,青衫你在里面吗?”郭长鸣和胡洲对着帐篷喊道,随即里面传来青衫‘呜呜’的回应。
李东风不开口,张行不敢放几人进帐篷,他宽慰道:“郭公子,胡哥,误会,这都是误会。”
郭长鸣看了一眼李天江,见他没有行动,便挺身往里闯,守在帐前的两个亲卫出刀拦住他。郭长鸣往前走了一步,侍卫把刀横放在他的脖间:“郭公子,请止步。” 长鸣徒手抓着脖间侍卫的刀,又往前走了两步。
李枫攻,李御挡,两人围着帐篷过招。帐篷内突然传出衣衫撕破的声音,李御眼神露出不可置信,随即愣了一下,李枫趁着这个机会,绕过李御划破帐篷冲进去。他剑指李东风,李东风听到帐篷破裂的声音,一把抱起青衫把她揽入怀中,后背毫无防备的对着李枫。
李枫手中的乌锋剑直抵李东风的后背:“放开她。”
李枫来了,青衫拢了拢上身被撕碎的衣服,就要挣出李东风的怀抱。李东风仍旧紧抱着青衫不松手,李枫的剑又往前递了一些,刺破他的背部。
青衫抬手甩了他一个大耳刮子:“你他妈是畜生吗?随时随地都能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