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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苒解释:“之前有点事，就没来学校，现在处理好了，我就回来了。”
“那可太好了！”徐烟激动道，“以后我们又能一起做同学了。”
顾一瑾也过来:“程苒我和你说……”
几个人围着程苒，叽叽喳喳的说话。
陆承郁就在教室外，没有进去，他盯着程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程苒和同学说话的时候，无意间转头，瞥见了陆承郁。
陆承郁站在走廊上，穿着的白衬衫宽松，黑长裤，半靠在墙面，一直盯着她的方向看。
像是在走神。
她脸上的笑意收了些，她问徐烟:“你们知不知道报到的老师在哪？”
“报到？我啊！”徐烟从旁边的桌子上扯了一个单子出来，“今年36班的报名都是我负责的，我可是班长。”
班长？
程苒笑了笑，点头，“行。”
她拿出手机，“怎么报名缴费？”
徐烟:“现在电脑系统还没开，你把你的电话号码……”
……
报了名后，程苒就告别了朋友，往教室外走，站到陆承郁身边，问，“怎么了？”
从前两天两人见面后开始，这男人就开始不对劲。
那眼神，总有些小心翼翼，或是伤感的样子，完全没了当初陆承郁那傲气张扬的样子。
陆承郁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程苒的头:“没事，我就是觉得，你好像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化，我好像老了，你如果不喜欢我了，随时都会抛弃我。”
“怎么会……”程苒皱眉，“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一直以来都有这样的想法。”陆承郁说，“苒苒，其实你一直都没注意到过我。”
“你两世会找到我，无非是因为看上了我的脸，觉得生下来的孩子会很好看，但你对我好像……没有感情。”
陆少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也很了解程苒。
看着愣住了的程苒，他继续说:“或许你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个问题，对吧？你本能的反应就是自己完成任何事情，拒绝他人的帮助。”
“除非必要，你是不会允许别人踏入你的世界。”
“你从来都不带我认识你的朋友，不管是你学校的朋友，还是组织里的朋友。”
“我就像你身边的一个陪伴物，想丢就丢。”
这还是第一次，陆承郁用失落的语气和程苒说话。
程苒知道，陆承郁没开玩笑。
之前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她确实是忽略了陆承郁，做事也确实是有些一意孤行。
她抿着唇，想了好一会，问:“你是不是感受不到我对你的喜欢？”
“对。”陆承郁点头。
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个时候程苒才回来，他说这些不恰当。
但——
他有点忍不住了。
在他看到程苒和自己的朋友们待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年轻的活力感，还有笑，让他心里不舒服，有些落寞。
每次他都只能在旁边看着，她从不主动带他去见她的朋友，介绍给朋友认识。
他就像是一个看客，在旁边看着，他不喜欢那种感觉，像是随时都会被抛弃。
“很抱歉，”程苒说，她的声音有些哑，“我第一次谈恋爱，不知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