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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钰走后，大厅就只剩了程苒和司少冕两人。
空间很静，仿佛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到。
最后还是是司少冕忍不住开口问:“那个小孩儿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她会和你有几乎一样的魔方？”
这句话是一路上他都想问的问题。
两人的魔方只是颜色有不同，都能够自由组合以及攻击力都强悍无比。
大小样式都一样。
这不得不让人怀疑那个小孩儿和程苒有什么渊源。
但那小孩儿又和程苒长得不像，还是白发。
程苒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一边司少冕处理手臂上的擦伤，一边垂着眸，回了一句，“怎么？你怀疑那小孩儿是我跟别人生的私生子？”
女生的话漫不经心，但又像是一股巨浪直接拍了出来。
听到私生子三个字，司少冕下意识心颤了一下。
一双好看的眸子盯着程苒看。
程苒见司少冕一直没回，还以为是没听到，也跟着抬头，只是这一抬头就对上了司少冕那小心试探又有点落寞的眼神，“所以……她是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司少冕的喉咙不由自主的开始发紧。
那个孩子虽然长得和程苒不像，但那张脸也是金雕玉琢般，非常好看，冷冽嗜血的眼神也像，而且还有和程苒几乎一模一样的魔方……
这更是加大了两人的联系。
该不会是他遇到程苒的时候，晚了……
程苒抬手，食指在司少冕的额头弹了一下，司少冕也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
然后他就听到程苒说:“我有没有和别的男人睡，有没有孩子，你不清楚？”
“我……”
司少冕刚想说我怎么会清楚，突然他张着嘴的动作停了，硬生生的把话压了回去，垂了眼眸，脸色有些不对劲，闷闷的嗯了一下。
程苒从回来就一直在考虑薄时的事，注意力被分走了，没有注意到司少冕的异常。
也没有再继续解释她刚才无意间说出的玩笑话，反倒是一边忙着手里的动作，处理伤口，一边和司少冕解释薄时的身份。
“那小孩儿你别看她年纪小，实际上她是和我同龄的人，只不过因为一些原因，她可以自由变化成幼童模样。”
“天使一族都是这样。”
天使？
一个极少在现代社会出现的词汇。
司少冕知道天使这个族群。
他有一个朋友喜欢一些古玩意儿，他也在他朋友那里看到过一本古籍。
关于天使以及那个拥有逆天才能学院的古籍。
在古籍里面一开始就是对天使一族的介绍。
内容繁复却又条条有理，就如同是玄幻小说一般，不真实。
介绍中称天使一族常年栖息于隐蔽岛屿，是一个族群，没有族长允许，不能轻易出入岛屿，一旦偷偷出了岛屿将不能再回去。
因为会被信奉圣洁之力的天使认为偷溜出去的天使已经被外界混浊的空气污染。
只有得了族中最为强大的人，族长加持的圣力，在出去外界的时候才不会被污染，自由活动。
由此被污染的同伴，将不会再容许被接纳回去。
他们崇尚于圣洁之力。
圣洁之力的地位，甚至超过于他们的性命。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小孩儿是她自己？”
还是从天使一族的岛屿跑出来的，可见实力确实是不俗，不久前那碾压式的打击力似乎有所消散。
程苒摇了摇头，把药涂好，也把棉签放在了旁边的盒子上。
“她具体的情况我不清楚，但是她当初去海纳实验室的时候，并不是以实验体的身份去，而是以一个合作者的身份去的那个地方。”
司少冕微微瞪大眸子，眼底惊讶一览无余，不过很快惊讶消散，转而汇聚冷意:“合作者？”
说这话的时候是上面的声音，不由得冷了几分:“也就是说，她也参与过那项实验？还是以研究人员的身份？”
“不是”
程苒否认了，在谈到薄时的时候，她没再侧着坐，而是稍微坐正了身体。多了几分认真。
“那个家伙，强的离谱。”
这是程苒对薄时的评价。
“我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在实验场。”
“在那个场地有许多测验设备。”
“海纳生物实验室研究的东西，早已经超越了普通人对这个世界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