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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宸渊听到此处的时候,手微微握紧,而后听见墨宸玄没有继续说下去,便冷声道:“说下去。”
墨宸玄抿唇点头继续说了下去,道:“没有想到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竟然很快赶了回来,本来是不想让你看母后的,但是母后硬是撑着等你回来。”
“我心里忐忑,害怕母后知道什么事,却没想到母后临死时最担忧的人是我!”墨宸玄说着就笑了起来,“哈哈哈,宸渊,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
墨宸渊冷眸扫过去,“你现在做出忏悔的样子是做给谁看”
墨宸玄嘴巴微微张了张,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
墨宸渊站起身道:“你们一直都想坐上那个位置,可是你坐上那个位置开心吗?不也是每天提心吊胆,害怕本王知道事实,抢了你的位置。”
“皇兄啊,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你应该知道本王是无心朝政的事,可你却为了自己的私欲杀了那么多人,如今你的儿子谋反,可全都是学着你的样子来。”
墨宸玄惭愧的低下了头,心中悔恨涌出,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儿子会杀了自己。
“望月崖的事,本王知道都是你一手谋划,但是实在是不该搭上那三百多名无辜将士的性命,你必须给他们一个交代。”
而后说完便往外走去,墨宸玄看着墨宸渊离开的背影,嘴角无奈的笑了起来,“看来都是我作茧自缚,才会走到今日这般,妻离子散,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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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府,苏清清在花影口中得知墨景珩死了,而墨景肃被押入大牢,便立马快速的收拾行李准备跑路,恐再慢一步自己就得进去陪墨景肃。
没想到刚打开门,就看见了苏清清一袭素衣站在院中,好似一直在等着她一样。
苏清清立马喊道:“花影!”
花影不知在何处冒了出来,直直朝着苏笙笙进攻,苏笙笙立马躲了过去,一根银针扎在花影的脖子后,花影带着些恨意的眼神倒了下去。
苏清清看着苏笙笙仅一招就把花影制止住,手里紧抓着包袱往后退去,看着苏笙笙一步一步朝自己这边走着。
苏清清心里害怕了起来,“你你不是死了吗?”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苏笙笙嘴角上扬道。
苏清清已经退到了屋内,身子靠向桌子边沿没有地方可退的时候,苏清清只好停了下来。
彼时苏笙笙也走了进来,苏清清害怕的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来找你算账的了。”
“算什么账”苏清清警惕的看着苏笙笙。
苏笙笙却径直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吓的苏清清立马跑向一边,看着苏笙笙坐了下去,才默默松了口气。
然而苏笙笙的下一句话就让她心情又紧绷了起来。
“安城的事你是要全部算在元姝的身上还是说你们两个一起承担?”
苏清清听后瞳孔猛缩,心脏狠狠跳了起来,有些惊恐的看向苏清清。
苏笙笙看着苏清清这一副表情,嘴角上扬了起来,一手托着腮道:“怎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苏清清本来还想装糊涂蒙过去,但是想到苏笙笙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京城,定是元姝那边失败了,那皇宫里的那位就铁定是摄政王没错了。
片刻,苏清清丢掉手上的包袱,恶狠狠的看着苏笙笙道:“苏笙笙,你都跌到悬崖了为什么还要活着?为什么老天爷每次都那么眷顾你,你只是一个没有父亲疼,母亲爱的野孩子,按理说你就应该早在出生那天就死了,你凭什么?”
“啪!”苏清清的脸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苏笙笙眼神犀利的看着苏清清,“那我就告诉你凭什么?”
苏笙笙转了转有些发疼的手腕,而后继续开口说道:“你和顾晴雪眼里只有男人,总是在一些小事上做计较,你觉得你们离开后宅,能活多久?”
“我们本就是要生活在后宅,你不也一样吗?”苏清清怒吼道:“对了,还有那个顾之晓,你知道她有多愚蠢吗?”
苏笙笙听后心里紧了起来,开口问道:“之晓她怎么了?”
“哈哈哈”苏清清捂着嘴嘲笑般的弯下了腰,笑够了才缓缓直起腰说道:“她呀今日已经一剑撞死在了墨景珩的面前,哈哈哈哈”
苏笙笙看着苏清清又停了下来,便一把捏住苏清清的手腕,冷声道:“说清楚?”
“呵!”苏清清笑着说道:“墨景珩囚禁了她的父亲,今晨那镇国将军不愿把自己手里的兵交给他,他便一剑杀了镇国将军,顾之晓得知后,便也一剑撞死在了墨景珩的面前,哈哈哈,你说可笑不可笑?”
苏笙笙脸色冰冷的一把甩开苏清清,心里极是气愤,她早就说过墨景珩是个很有心机的人 ,让她一定要万分小心,没想到她竟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苏清清倒在地上笑着看着苏笙笙,道:“苏笙笙,你别以为你和我们就不一样,自古后宅的女人和夫家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墨景珩若是赢了也就罢了,输了顾之晓也是个死,所以她不冤。”
“而你”苏清清眼里突然出现阴狠,“别以为摄政王现在宠你,若是有一天他对你厌烦,你便什么也不是,就连替他暖床你都不配!”
“是吗?”苏笙笙冷笑道:“你凭什么认为是我离不开他,而不是他离不开我?”
“哼,摄政王是何等天资,能看上你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我现在只恨当时为什么不把你直接弄死再送进摄政王府。”
“说完了吗?”苏笙笙眼神平静的看向苏清清。
苏清清心里诧异,这个苏笙笙竟然这么毫无波澜?
苏笙笙微微弯腰,眼神透着冷意的看着苏清清道:“之前我身上的蛊就是你找元姝要的吧?”
事到如今,苏清清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咬牙切齿的点头道:“是我,还有你和墨景珩在御花园的时候,那药也是我下的,只是每次都能被你侥幸逃脱,所以我便更恨你,你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和之前那个草包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