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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拿这种事来找你逗闷子的。”
“秦同志，我们学校贫困学生很多……”
“我有钱。”
“每个班都有几个学生……还有一些学生交不起学费没来上学的……”
“我有钱。”
“加起来最少有一百多学生。”
“我有钱。”
“每个学生一个月10块钱，就要一千多……”
“我有钱！”
“这……”
“我有钱！”
老头笑了……他就没见过这么说话的人。
不过他知道秦守没吹牛。
开着小汽车送孩子来上学，学校附近还买了不少房子，之前还给学校捐了不少吃的喝的。
他确实有钱。
“那行，我现在就安排人去统计，明天差不多就能有结果。”
“麻烦您明天过来……”
“我明天不过来了，我安排个人过来，他来和我来都是一样的。”
“那好，秦同志您还有别的要交代的吗？”
“我妹妹说的那两个学生，他们家在什么地方，我想去看看。”
“我找个老师带您去。”
校长安排了个女老师，看着也就二十四五的年纪，身材高挑，扎着个又黑又粗的麻花辫。
“梅老师，你带秦同志去董阳和蔡晓霞家做一下家访。”
秦守冲她笑着点了点头。
“麻烦梅老师了。”
“我上午没课，咱们现在走吧……”
秦守和校长打了招呼，然后就跟着梅老师离开了。
俩人走出校门，上了秦守的车子。
在梅老师的指引下，秦守先去了董阳家。
他家住在一个大杂院里，就是四合院，里面住了几十口子人。
他家就一间不到20平米的房子，门都破了用木板胡乱的钉上了。
窗户没有玻璃，用报纸糊的……
秦守站在外面，就听到屋里有人咳嗽了，好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他俩还没进去，一个瘦小的小男孩，穿着全是补丁的衣服，端着一个痰盂走了出来。
“董阳。”
小男孩抬头看了梅老师一眼，然后就慌了。
“老……老师……”
“老师，俺……俺没钱交学费。”
“您别和俺爷爷奶奶说……俺爷爷病的厉害，家里都没钱给他买药了。”
“俺不是不想交……”
梅老师冲他笑了笑。
“老师不是来催学费的，是这位叔叔来看你！”
“哥哥，喊我哥哥就行。”
秦守可不想被人叫老了。
董阳看了看秦守，然后叫了一声哥哥。
“秦冬是我妹妹，她说你家里有人病了，让我来帮忙看看。”
“你是大姐的哥哥！”
董阳眼睛一瞪，表情也变得没刚才那么拘束了。
“大姐？”
小妹在学校收小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