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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昭昭被高压水枪喷了一天，头昏倒涨，命都没了半条。
她几乎是安西给拎着回去的，双腿回到了房间后还在不断发抖。
安西将她扔回房间，就给顾东承回话去了。
顾东承的书房中，他正开着视频会议，安西到了后就静静站在一旁候着。
顾东承开完了会，将笔记醒合上，才抬头看了眼安西：“怎么样了？”
“完全没有效果，她虽然害怕，但似乎并没有要恢复记忆的迹象。”
顾东承听了安西的话，脸色阴沉了下来。
“顾总。”安西有些犹豫：“有些话不知道下属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顾东承抬眼看了看他。
“下属还是觉得，按医生说的恢复方式，可能希望会大些，让阮昭昭情绪舒缓些，也许她能早点想起来。”
顾东承的脸色冷了下来：“一个杀人犯，让她怎么舒缓？”
“下属觉得……阮昭昭经过了这阵子的折磨，只要顾总您暂时放过她，她就能舒缓许多。”
安西小心翼翼的开口。
顾东承皱了眉，垂了眸，看不清眸底的情绪。
过了会，他抬眼看安西。
安西立刻站得挺直。
顾东承嗤笑了一声：“让她去做女佣，找最苦的活给她做，让张姨看着她，不要让她接近别墅。”
安西应了声朝外走。
快走到门口时，顾东承叫了他一声：“安西。”
“顾总，有什么吩咐？”
“你对她的警惕心，已经放低了，她是个杀人犯，如果她现在恢复记忆……”
顾东承点到即止。
安西脸色一肃，想了想那个可能，只觉得脊背有些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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