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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凝雪这会心情极差，看到两个女生，心中恨铁不成钢的低叹了一声。
她到底是青然学院的带队老师，还是要帮这两个废物说话的。
“王可可，赵安然，下来给顾先生道歉！”
两个女生像两只鹌鹑一样，在顾东承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顾先生，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两个人的家境在帝都都是有名的，对顾东承的大名知之甚深，这个男人手段雷厉。
如今在他面前，两人几乎抬不起头来，也不敢对上那目光。
大厅中像涌动着杀气般，她们的手一直在抖。
“顾先生，是我没有管好学生们，我代她们道歉。”郑凝雪看顾东承一直冷着眸子没有说话，小步上前轻声道。
她一边说话，一边鞠躬。
郑凝雪穿的是一件吊带上衣，这一弯，露出胸前的沟壑来。
她伸手，将垂在脸侧的发撩到耳后，给顾东承抛了个委屈的眼神。
这样，他应该会很欣赏她负责的态度吧？
顾东承连余光都没给郑凝雪一个，声音冷酷：“你代？她们死你也代吗？”
死？
两个女生僵住了。
“我们不是故意的啊！”
“对啊，而且我们没打算砸她，是她自己冲上去帮冉洛挡的啊！”
两个人尖叫着哭了起来。
印炎在一旁脸色冷了下来：“你们砸我昭昭姐了？”
“我们又不是故意的，为什么要这样啊，再说了，阮昭昭她不是没事吗？”
两人哭作一团。
顾东承冷冷的看着两个人。
郑凝雪在一旁也僵住了：“顾总，阮教授毕竟没危险了，她们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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