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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挚也看懂了。
北寰言这一手,直接让黑子落了一步,后面步步追不起来。
“妙啊!”许景挚拿着折扇,敲着自己手心。
北寰言颔首退出去一步:“是十六爷前期布局,中盘厮杀安排有序,才有我后面收官时候赢了半目解局。大局还是十六爷布的。”
这话听着让人极为舒心。
许景挚看向临太傅,指着北寰言:“这子拍马屁的功夫见长啊。”
临太傅哈哈大笑。
许景挚转向北寰言北寰舞:“前些时日你俩病了,现在可好了?”
北寰舞笑嘻嘻道:“我早就好了。就是哥哥可能身子弱些,今天中午才退的烧。”
北寰言颔首:“我已经大好了。多谢十六爷记挂。”
“嗯,看着精神头是不错。脸上也有血色。”许景挚向后靠了靠,“原本今日是想让你们去宫里过个生辰礼,想你早上还在烧着,便把礼往后推了。有些东西,如果不是在生辰这一天送,就没意义。”
许景挚看向身后,江湖江海手上分别拖着一个锦盒,分别站在北寰言与北寰舞面前。
“打开看看。”许景挚扬了扬下巴。
北寰言与北寰舞对视一眼,分别拿起自己面前锦盒,打开。
北寰言锦盒里是一只金色的鱼袋,内里刻着“大理寺少卿、北寰言”字样。
而北寰舞锦盒里装的是一个黑玉做的牌子,那牌子通体半个巴掌大长方形,一面雕着“黑市”,一面雕着“舞”。
两人抬头,看向许景挚。
许景挚那手中的扇子指着北寰言手里的金鱼袋说道:“我赐你大理寺少卿之职,同中书门下三品,有勘察朝廷六部尚书之权,宰辅之责。沁春城的事有蹊跷,这事牵扯颇深。这个金鱼袋交给你,你放心去查,一切由我兜底。”
说完金鱼袋,许景挚又看向北寰舞:“你今日及笄是女子此生大事之一。及笄之礼皇后在准备,那是你应该有的。而这是我私下单独赐给你的礼物。你在藏息阁学艺十年,深谙江湖之道,黑市令牌给你,你就是黑市新主子。我常年在宫里,对黑市心有余力不足。以后黑市交由你管理,人物任用,黑市兴衰皆由你说了算。”
许景挚说完,望着两个发愣的人,挑眉:“还不快谢恩?”
两人明显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盯着面前的锦盒发呆。听见许景挚说谢恩,北寰言与北寰舞才下意识地看向坐在一边的临太傅。
临太傅已经许久不涉朝政,他不清楚如今朝堂上是什么情况。
但是许景挚是在他身边听学听得时间最长的一位皇子,临允对他的秉性十分了解。
许景挚是临允教过的天资最好的帝王之才。
北寰双子看向临太傅的时候,临太傅点了点头,表示这事他知晓,并且同意。
两人接过锦盒,跪下对许景挚深深一拜。
许景挚把权柄交到他们手上,这代表的是无限信任。他们生在这样一个帝王统治之下,何其幸运!
许景挚早些年在外游荡惯了,而今登基十六载,日日困在宫里看折子,只觉得无趣。
只要他出宫,能拖时间就拖时间。
景雀在一边提醒,他不听,非要在临府用完晚膳,才回宫。
北寰言也怕许景挚出事,送他回去的时候,让流云流风卫昭凌信四个人一起跟着。
临太傅带着北寰言北寰舞在门口欠身送许景挚离开。
看着许景挚走远才转身,对北寰双子道:“你俩跟我来。”
两人对看了一眼,心下了然,乖乖地跟着临太傅进了书房。
临太傅负手,缓步踱到窗前,月色渐浓,窗外寒风把树影吹得飘忽不定。
他伸手合上窗,转身看向北寰言北寰舞。
“听陛下说,你们俩生病是因为前段时间在宫里被皇子为难,在雨中跪了一会儿?”临太傅盯着他俩。
北寰言与北寰舞一起跪下,伸出手,异口同声:“请老师责罚。”
临太傅看着他俩跟许安归相似的脸,忽然就想起十六年前,许安归从北境归来,用计谋了太子,在这里跟他狡辩的样子。
这俩孩子像他,却比他更狡猾。
“罚什么?”临允沉声问。
北寰言颔首:“皇子为难我有错,可我故意瞒了陛下召见的事,有心让皇子们受罚,亦是有错。”
北寰舞接话:“我们利用陛下对安王府的看重,压上了筹码,让陛下从宫里出来,给我们想要的东西,这心思不纯。老师不喜。”
临允望着他俩,你一眼我一语抢着说,看上去好像是知错了,其实这还是苦肉计。
先认了错,他就下不去手罚他们。
临允听着听着就气笑了:“你们俩,还真是许安归的孩子。当年他从北境回来,我要打他手心,他不肯,还在这里跟我狡辩。你俩看起来老实,实则跟他一样,其实打心眼里就不觉得自己有错是不是?”
北寰言与北寰舞垂眸,不说话,他们心里确实没觉得自己有错。
任人欺负,那是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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