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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就起身朝顾霆琛那边走了过去。
我完全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转过头满脸问号地看着她走到了一个女服务员面前，然后对这名女服务员说了几句什么。
只见那名女服务员看着顾霆琛的目光，从原本的崇拜爱慕，变得有些愤怒，甚至是有点嫌弃了。
女服务员走开以后，程灿灿看向我比了个耶的手势，笑得格外灿烂。
我有些头疼，笑是不可能笑出来的。
没过多久那个女服务员又回来了，她手上多了一杯果汁，走到顾霆琛身边时，她一个手滑，直接把杯子里面的果汁撒在了顾霆琛身上。
一时间手忙脚乱，等顾霆琛去了洗手间以后，程灿灿坐在了离他和田梦涵不远的位置，然后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坐过去。
我坐到她身边的，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和服务员说什么了？”
顿了顿，我又问道，“那杯果汁是你让她洒的？”
程灿灿笑得有些狡猾，“我说顾霆琛是你老公，跟你结婚了还在外面找富婆养他。”
“……”
难怪那女服务员后来看顾霆琛的眼神那么嫌弃，原来她是跟人家说了这种话。
堂堂顾氏总裁在她口中变成了吃软饭的小白脸，她也是真的敢说。
我轻叹了口气，“这姑娘也是真信你的鬼话。”
田梦涵怎么看也不像富婆，顾霆琛怎么看也不像小白脸好不好。
程灿灿耸了耸肩，笑着说道，“这小姑娘一看就是刚步入社会，没多少社会经验，而且田梦涵拎的那个包包，虽然是老到不行的老款，但很好认，几万块的包包对于一个进入社会的女孩子来说，绝对是想也不敢想的，所以我说田梦涵是富婆，她是绝对会信的。”
她分析得很有道理，我无法反驳。
“顾总，你还好吧？”身后传来了田梦涵的声音。
顾霆琛淡淡开口，声音冷漠。“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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