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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道。
萧凡如今有一千三百万积分，五百万积分瞬间浮云。
庞大的信息涌入萧凡脑海中。
哪怕有元婴初期的修为，若没有系统护着，如此庞大的信息流估计也会把萧凡的脑袋给撑爆。
“厉害。”
半分钟过去，萧凡的相术妥妥地达到了史诗级别。
传奇级别的相术一次给千人相面不难，万人相面需要有比较高的修为支撑。
史诗级相术强许多。
以萧凡如今的修为，一次轻松相万人。
——眼睛看不过来那么多人，神识笼罩万人轻轻松松。
史诗级的相术，看得也更加精准。
传奇级相术施展群体相术的时候，只能单独看出某一类问题，比如说是否叛国，是否会有大的灾难啥的。
史诗级相术多种问题都能看出来。
当然，相术毕竟是相术，它远没有系统算命详细。
“相公，他们的人言语带刺呢。”
“有针对你的意味。”
凤轻舞传音道。
“嗯。”
萧凡微微点头。
他当然也听得出来。
天机宗的人又说免费，又说大家都可以轮到，内涵谁呢？
“轻舞我过去一趟。”
萧凡传音道，凤轻舞点头。
萧凡和凤轻舞分开了一点，然后他飞了起来飞向了王清泉。
正给人看相的王清泉瞳孔骤缩。
萧凡居然这时候过来，这个情况可有些不对劲。
“王长老，你这样算命，露三分藏七分的，不太好。”
“百姓们未必听得懂。”
“给普通的百姓算命，最好还是说能让他们听得懂的话。”
萧凡朗声笑道。
许多百姓兴奋无比地望向了萧凡。
天机宗的人吹得厉害，可做了多少实事，百姓心里有一杆秤。
萧凡在天玄皇朝的威望和影响力，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
“该死。”
王清泉心中暗骂。
他们算命可不敢和萧凡那样。
说得含糊一点，一来显得高大上，二来这样承受的因果要小得多。
“萧天师你怎么来了？”
“老道这里忙，暂时只怕是没法招待萧天师你。”
王清泉道。
他这会儿不想和萧凡说什么，萧凡过来怕是没有好事。
萧凡笑了笑道：“王长老，本王找你有重要事情，不过百姓们过来排队不容易，我帮着你一起看相吧。”
王清泉眼睛一眯，算命的精准度，他知道自己不如萧凡。
可看相是他看家的本领，这方面他有自信。
若能压下萧凡，天机宗的影响力必然大大增强。
“萧天师，你每天只算命十个，这里排队可是有两三千人。”
王清泉道。
萧凡笑了笑道：“命越算越薄，除非真正需要，否则平常我尽量不给大家算，没中签的不会有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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