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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林大娘握着电话,“这边我也没啥牵挂的了。你大哥大嫂也都孝顺。你二哥那边小军连孩子都有了,我也没啥可操心的了。就是玉叶这个孽障,日子过的乱七八糟的。幸好你大哥给萧萧安排了工作,这有一个孩子出息了,一家子也就拉拔出来了。你看你大哥,要是没你大哥,咱这一家子看怎么着,是不是?等萧萧站住脚跟了,找个能干的女婿,玉叶有这样的闺女女婿拉拔,以后也能到城里来。你大哥的意思呢,是赶在入冬,我们就到京城了。这段时间叫萧萧住你那边,你看着我放心,你教育孩子我也放心。娘年纪这么大了,也没求过你啥,帮娘这一回。等娘到京城了,萧萧你给我送过来,我亲自教。”
倚老卖老,当娘的都‘求’了,你还能说啥。
刚才林玉叶还说一个月呢,然后这位娘直接说入冬。现在还正是暑天呢。
林雨桐就说:“主要是考虑离孩子上班的地方太远了。要不这么着您看行吗?我给孩子在医院边上租个房子,租上半年的……”
话没说话,电话那头就哭起来了:“桐啊……萧萧出了这事,她妈跟我都是不敢叫她一个人在外面住……娘到了这岁数了,还能活几天,就这一个孽障放心不下……”
林雨桐无话可说了,老太太有点心肌梗塞,她怕再推辞叫老太太哭出个好歹来。
不住都不行了。
然后萧萧就留下了,林玉叶走了。
在楼上客厅里看电视的三个看见萧萧上来,都吓了一跳。
这住哪啊?
书房肯定得用的,不能占用书房。但不管是清宁还是清平,都不愿意跟萧萧住。
清宁拉清平一把:“跟以前一样,咱俩睡。”客房腾出来吧。
于是归置好的东西又得重新装起来,放清宁的衣帽间。
清平坚持要睡清宁那边的沙发,林雨桐就说:“要不添置一张床?”
“不用!”清平指了指外面:“她不会常住吧?”
清宁赶紧道:“那我得疯了。咋叫她住进来了呢?”
林雨桐也没瞒俩姑娘:“……上班没几天,认识了个实习医生,然后怀孕了,结果人家那个小伙子不认账……人家那边的关系大概比较硬,说这边再闹,就开除一个……开除的肯定不会是人家……两人闹掰了,萧萧这是刚做完人流,她妈过来就是处理这事的……医院那边呢?也不是住不成,肯定是跟有些同事处不来,没法住了。”
清宁目瞪口呆:“她才上班几个月?三四个月吧。”
然后就跟人家这样那样,连孩子都鼓捣出来了。
林雨桐点头:“住到你大舅搬到京城。”
清平奇怪:“啥都是我大舅操办的,怎么这回的事我大舅没出声呢。”
“你大舅妈闹着离婚呢。”林雨桐帮着俩孩子收拾东西,“花出去的钱成山成海的,你舅妈能舒服吗?”
清宁就说:“我舅妈要是不愿意叫萧萧住她们家怎么办?”
这是很有可能的事。
“那你大姥姥住哪,她就住哪去。”林雨桐就说,“两三个月,是极限了。”
住进来了,林雨桐就不能说对人家孩子不好。
四爷回来的时候听说了,就说:“零用钱也算这个孩子一份。”
古时候借住亲戚家的人多了,为了不失礼,这份例银子从来不短的。如今没份例银子那一说,但两口子每月都是会给孩子零用钱的,跟他们自己赚多少无关。
清远是初中,一周一百,差不多一月就是四百块钱。
清宁要在学校吃饭,她一个月是八百。
四爷对金家的孩子又不一样,晚上吃饭的时候给了清平三千,“出去买衣服,姑娘家就该穿的漂亮。”然后又拿了崭新的手机递过去,“手机卡都办好了,费用不用你管,只管拿去用。”
“我用清宁那个旧的就行。”用旧的都觉得不好意思,一个都好几百呢。然后咋能要这么贵的呢。
林雨桐给塞过去:“别犟着,我跟你四叔跟你是外人吗?”
清平嘴角动动:“等我以后挣钱了,也四叔和姨买最好的……”
孩子有这个心就好。
林雨桐又递了五百块钱给萧萧,“这是你的零用钱。离单位远,赶不及的时候打车去。”
萧萧就抬头问:“我清宁姐的车……开学后她要是不开我能开吗?”
清宁的爱不是谁都叫碰的。
严格、徐强、江水这些人开没问题,但不相熟的谁想碰,门都没有。辅导员想借,都没借给,就怕那二把刀把车给撞了。她宁愿当苦力当了一来回的司机,也不借给别人。
今儿才来,就打爱车的主意,滚起!
她的脸呱嗒一下落下来了:“我们学校大,开学我就打四了,保研的名额已经下来了,我在外面跑的时候多些。车肯定开去学校的。”
萧萧就低着头不说话了,饭桌上从头到尾都不言语,吃完放下筷子把桌上的钱一拿,就咚咚咚的上楼了。
这是不高兴了。
清宁‘啪’一下放下筷子:凭啥给自己撂脸子?哪根葱啊?
四爷摸了摸闺女的头:“爸给你大舅打个电话去。”
在自家叫自家闺女受委屈?凭什么。
本来就不爽气,结果姐俩第二天起来出门,清宁是想去公司,清平是跟徐强约好的。
两人从单元楼里出来,就看见徐强的车了,结果更不爽气的事给碰上了。
徐强的车边,站着个姑娘,黑色的吊带露着肩膀胳膊紧紧的裹在身上,下身穿着紧身的牛仔短裙,脚上一双特别简约的黑色高跟凉鞋,跟儿又细又高,足有十厘米吧。然后弯腰爬在车窗上,半拉子屁股都能看见。
清平的脸瞬间变色,清宁正想着哪里来的狐狸精,结果走了两步就听见特别矫揉造作的声音:“……大哥……送我去吧……我们医院不远……你送我到地方咱们就是朋友了……以后有啥帮忙的,我一定尽力……”把‘帮忙’和‘尽力’两个词咬的特别重。
这穿着和行为已经够刺眼了,然而叫人更震惊的是:这声音明显是萧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