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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风且听他这般简略讲完,便已知道,秦浚该是误解了,是啊,烟雨都好奇怀疑,何况是秦浚?
她不由焦心,对白羽说:“快带我去见爷。”
前院的房间没有半点烛火,白羽拍门:“世子爷。”
房内传来一声闷闷的喝声:“滚!”
白羽还想拍门,溪风却抬手拦住他,自己道:“爷,我进来了。”
这回,门内安静下来,溪风看了白羽一眼,对他点点头,示意他安心些,这才推开门,迈步进去。
门内有一股浓浓的酒味,依稀月光中,能看到秦浚坐在桌前的轮廓,男子垂着背脊,若静谧的山峦。
溪风摸着黑,走到他面前,这才看到,桌上还倒两三坛的酒,秦浚浑身就像从酒缸里捞出来的,有一股刺鼻的酒味。
秦浚从来不是爱这黄汤之物的人,竟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
溪风缓缓舒出一口气,找到桌上的灯台,正要点蜡烛。
忽的,面前沉默的人终于是说话了:“不要点。”
他声音十分沙哑,像是压抑着什么。
溪风手顿了顿,约摸一个呼吸的时间,她还是拿起火折子,“嚓”地一声,火苗覆在蜡烛上,光亮一下洒满整个房间。
秦浚下意识用手捂住眼睛,露出来的眼尾,一片猩红。
这抹红,比见他流血,还要叫溪风担心。
她坐在他旁边的椅子,想伸手去拿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挥开,她又伸出手,而这回秦浚调转了个方向,只拿侧后脑勺对着她,淡淡地说:“你还来做什么。”
他语气十分的平静,与他整个人展
示出来的形态,南辕北辙,好像他的身体在疯狂地呐喊着,但他凭以强大到过分的心里,去抑制本能的反应。
他把所有痛苦、纠结、怀疑,全都埋在酒汤里。
溪风攥了攥手心,站起来,认真地看着他,直截了当地揭开最后的伪装:“爷是觉得,我和飞檐旧情未了?”
“飞檐”二个字,让秦浚动作猛地一顿。
可他不答。
男子终于是回过头来,酒水的作用下,他俊脸匀满绯红色,有种绮丽独特的美,但那双向来笑盈盈的眼睛,此时却布满阴翳,冷如冰霜,沉若深渊。
他嘴唇哆嗦了一下,站起来,揽住溪风,毫无章法地亲吻着她左侧的脸颊与脖颈。
他几乎把浑身重量都压在溪风身上,叫溪风不由连连后退,直到她背靠在墙上,秦浚声音低哑:“你不会的,是不是?”
这个喃喃回答,一下叫溪风心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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