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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渊扭头见她睁眼了，忙放下手里的书，他现在开口就爱问她：“饿不饿？”
顾黎不说饿不饿，她抿了抿唇：“我想吃山楂。”准确的说，她刚刚做梦梦见满树的山楂了。
她现在挑嘴的厉害，这样主动去提及想吃一样东西，倒少见。
程渊难掩欣喜，忙下床去换衣服：“我去超市给你买。”
到了门口，他双脚一顿，现在是四月份，新鲜的山楂要十月左右才上市。
不过现在的大型超市也能买到不少反季节的蔬果，程渊回到床边：“要是没有新鲜的山楂，我给你买冰糖葫芦行不行？”
顾黎现在脑子一根筋：“可冰糖葫芦好甜。”她只想吃酸的。
程渊低笑：“把上面裹着的糖给弄掉不就行了吗？”
哦，也对啊！
顾黎都恼自己的智商了：“那你就别去超市了，我们小区对面不是有一家卖北京糖葫芦的吗？”
可程渊还是想去大超市看看，万一能买到新鲜的山楂呢。
他那点小心思啊，顾黎都不用猜就知道，他肯定会先去几个大超市看看，实在没有了才会去买冰糖葫芦。
于是，她晃着程渊的袖子：“你就去对面买冰糖葫芦吧，我怕你耽误久了，我又不想吃了。”
这一招着实有用。
程渊临走前去了王雪琴的房间，顾程从顾黎怀孕第10周就跟着奶奶睡了。因为爸爸说妈妈肚子里怀了小宝宝，如果他还跟爸爸妈妈睡的话，万一睡着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妈妈的肚子，小宝宝会哭，顾程觉得自己是个哥哥，绝对不可以把小宝宝踢哭，于是他就自己提出要跟奶奶睡。
“妈，我出去给顾黎买冰糖葫芦，厨房里，我炖了牛肉粥，还有五分钟就好了。”
王雪琴忙从床上起来：“怎么这个时候要吃冰糖葫芦呀？”
程渊很兴奋：“她睡醒了突然说想吃山楂，不过这个季节可能买不到，我就去给她买串冰糖葫芦，我走了啊，厨房你帮我看看。”
王雪琴把他送到门口：“你怎么都不穿个外套，外面好像下毛毛雨了。”
程渊已经跑到电梯口：“没事，就在小区对面，跑过去很快的！”
也就十几分钟吧，程渊就提着两串纸袋装的冰糖葫芦回来了，他把其中一串放进冰箱：“妈，这一串留明天给程程吃。”
“好，”王雪琴正坐在餐桌前吹碗里的牛肉粥：“她晚上没怎么吃东西，你让她先喝点粥再吃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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