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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不认识？”
白月胸口砰砰乱跳，他想说认识，毕竟他妈妈确实是一个红头发的女子。
虽然时至今日，样子有些模糊了，但是白月在一次见到妈妈的照片时，他还是下意识的认了出来。
照片里的女孩，确实是他的妈妈。
可是，
这个不是漩涡玖辛奈吗？
玖辛奈的样貌，是这个样子的吗？
白月无言，可能他妈妈和玖辛奈是双胞胎吧？
但是，
白月得到的那些记忆力，也没有关于玖辛奈还有姐姐妹妹的情报。
白月不想在想这个问题了，他答道：“是好像，美琴阿姨，您有玖辛奈阿姨长大后的照片吗？”
“有啊。”美琴往后翻了翻照片。
玖辛奈越长大，越像女孩子，相册里有很多玖辛奈温柔一面的照片，这些照片里偶尔会有另一个带着金色发丝的人，但是很明显，照片被人用剪刀剪过，把那金色头发的人给减掉了。
美琴捂嘴偷笑，想起富岳晚上偷摸摸拿着相册，在台灯下，用剪刀把四代目减掉，嘴里还念念叨叨，一副怨气冲天的样子。
看得出美琴和玖辛奈关系很好。
白月心里顿时迟疑起来，之前玖辛奈小时候的照片，他看起来有一点眼熟，和记忆里的妈妈有些相似。
可现在看到玖辛奈长大后的照片，白月就有些肯定了，照片里的人，和记忆里的人，是同一个。
白月心里沉重起来，他和妈妈见面时间太短，也不知道妈妈的姓名，白月看到妈妈和玖辛奈如此相似，对自己的身世怀疑起来。
他努力回想，却发现有关于妈妈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且支离破碎，他联想到父亲，却发现那是一个根本看不清面孔的人，甚至白月都不知道怎么去描述，他看不清水底激荡起泡泡的另一面是什么。
白月越是细想，眼前的画面越是清晰，仿佛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血色，在这血色的世界里，黑茫茫的人影在狭窄的罐子里痛苦的挣扎，一位红发的女人，温柔的摸着他的脑袋。
“辛苦你了，很抱歉。”
白月猛然醒了过来，至今为止，白月还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要和他说抱歉。
白月摆了摆脑袋，
四代目还活着，
有时间他去找四代目问问看。
而且三代目那里，似乎也会给他答案。
不知道为什么，白月对此非常抗拒，这种感觉第二次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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