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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无忧听烦了，“安静。”
曹勇：“”
他闭上了嘴，欲言又止。
把人送走之前，路过前台，一向不关注前台的曹导突然停下了，他问：“刚才跟我一起的那个孩子你们都看见了吧？像她这样的年纪的，都喜欢什么？”
他这一副要讨好小孩子的样子，特别像是犯了错的老父亲。
小美想了想，开始推荐。
小美的同事，“”
所以，曹导和那个女孩的关系是——
父女？
私生的那种。
谁不知道曹勇导演丧偶多年，只有一个儿子。
“晶晶，你在想什么？”
曹勇进了电梯，小美叫了同事的名字，总觉得她刚才那副愣愣的样子很不专业。
“哦，没什么。”晶晶看了眼监控，倒回去几分钟就可以看到曹导和那个女孩同框的画面。
仔细回想刚才那女孩的样子，在身高上似乎像是得了曹导的遗传，两人都很高挑。
有些猜想一旦形成，就会疯狂的在脑子里生根发芽，并极力从细枝末节处寻找线索来佐证自己的猜想。
唐无忧到星河苑的时候，家里只有赵良娟一个人，栖迟还在实验室。
老人家看起来比之前又瘦了很多，苏醒之后养出来的好气色眼看就要没了。
她现在的样子，任谁都能看出来她的身体出问题了。
“外婆，这几天还是不想吃饭吗？”
赵良娟笑笑，“还行，不用担心我，到外婆身边来，我们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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