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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意味不明地笑笑，他会让他如愿的。
人都出去了，空气也变得安静了，“笃笃”的敲门声便显得格外清晰。
向北左臂揽住两瓶啤酒，右手三长两短地敲着门。
不一会儿，门内有了回应，略微有些烦躁，“谁？”
向北放下右手，回答道：“我。”
听见回答，是一片良久的沉默。烦躁变得更明显了，向北甚至可以想象到顾寒衣一脸暴躁地抓着头发的样子，“……你来干什么。”
“找你喝酒。”向北说。
又沉默了一阵，回答从门内传来：“……我不喝酒，你走吧。”
向北没有说话，似乎是不知道该不该戳破这句明显的谎言。
没有听到向北的反应，顾寒衣也不知道向北走没走，也不知道到底想不想他走，“你……”
“那天的事，穆雨辰告诉你了？”在顾寒衣说话的同时，向北出声道。
那天的事，指的就是决赛当天他去找穆雨辰，然后在化妆间里的一系列事情。可以包括苏伯昭对他的特殊反应，也可以包括后来向北对穆雨辰不加掩饰的嫉妒，当然也可以包括他和庄牧不同寻常的关系。
“……”
顾寒衣没说话，而沉默就是直白的回答。
“所以你选择和我断绝关系？”向北很普通地询问，普通得像是在意料之中排演过千百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