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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不三抿着嘴唇，手攥的嘎吱嘎吱响，可依旧没说出愿意当诱饵的话。
“不如捉一些小兽，引它出来？”
安闭月提了一个建议。
“只能如此了”
许康说完，给程不三使了个眼神。
后者很自觉的去抓小兽去了。
“对了，有件事告诉你。”安闭月小脸严肃。
许康脑海里浮现，师叔被欺负的软语哀求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认真点”安闭月抬起腿，轻轻踢了许康一脚。
许康嗯嗯两声，作出倾听的表情。
“你还记得，被我们救了，又投靠了神灵谷的女鬼祖仙嘛？”
何止是记得，化成灰，许康都忘不了。
“她死了？”
“没有，你记得不记得，她和洛十一、碧冬梨一起屠了安远城程家？”
“记得”
许康点头。
当时他被震得不轻。
一个聂小倩一样的女鬼，居然变得那么凶狠。
“她和程家有灭门大仇”
“还有这事”许康露出意外的表情，“讲讲”
反正没事，就当是听故事。
“祖仙来自安远城一个小家族，家里拥有一条灵脉，程千里所在的家族，看上了灵脉，但给的价很低，祖家不同意，程家就借别人的手，弄死了祖家所有人，祖仙被炼成了艳鬼，后来机缘巧合落到了猫妖婆婆的手里。”
“程家还干过这种事？”
许康诧异。
他还以为能培养出程千山的家族，是个正经的家族。
“程家是安远城最近二百年崛起的小家族，第一代是大盗，为恶一方，积累了大量财富，第二代接受朝廷招安，成为修仙家族，第三代，出了天才程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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