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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
说得毫不留情，也无所顾忌。
若是碰上一般人，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只怕恨不得马上跳到海水中自尽了吧？
然而，东马并非是一般人。
即便在面对这样的批判时，也能一副好像置身事外的样子。
脸上还露出淡淡的笑容。
让绿川唯有了一种，大力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觉。
“继续。”
东马表现出了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
仿佛刚才所说的一切评价，都与自己毫无关系般。
像是在听说书一样，还听上瘾了。
“没了。”绿川唯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即便真的有可以说的，他也不能说出来。
撕破脸皮，对谁都没好处。
“你不说，那我可就说了。”
东马收敛了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他一一回应着，之前绿川唯所评价的。
“你说我对人，不以诚相待？试问你认识我多久，与我接触又有多久，有什么资格说出这番话来？”
“你说我转移话题，保全自己？试问，究竟到底是谁转移了话题？难道不是你吗？是你没有抓住重点，导致衍生出了之后的话题。”
“一直维持着虚假的有礼？的确，这点我必须承认。毕竟，我从没学习到日本‘优秀’的躬匠精神！”
明明没有沾任何酒精，却真的像是喝醉了一般，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来。
显得咄咄逼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绿川唯微皱了一下眉。
自己的本意，并非是想与其发生争执。
“那是什么？”
“我——”
只发出了一个单音后，绿川唯便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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