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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芒的眼睛里放出了嫉妒怨恨的火焰。
凭什么！
“李素花！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满意！”
刘芒气急败坏，连对待李素花的语气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恭维。
“你以为你是谁，你有资格直呼我的名字吗？不是我，你觉得你会有今天么？”李素花深吸一口烟，表情变得漠然。
“我当年签下你就是看中你的才华，倒是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作为歌手，你整日酗酒。
作为创作人，你只会投机取巧。
作为明星，你却整日和乌合之众混在一起。
甚至作为一个普通的男人，你也只能通过‘你的’歌曲来掩盖你本身的无能！”
李素花的语气平静如水，眼神里甚至连生气都看不到了。
“李素花，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没有才华，那歌是谁写的？
我不喝酒，哪里来的灵感？
我作为一个男人，我一点都不无能！”
刘芒气急败坏，声嘶力竭地吼道。
刘芒脾气坏，李素花一向都知道。
但平日里还是愿意听她的话的。
只是今天……
“你只是我的经纪人，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怎么活？”刘芒吼道。
李素花手里的烟头没来得及熄灭，就掉到了地板上，险些引发火灾。
“你……说什么？”
这一刻，李素花死心了。
十七年的努力，今日化为烛灰。
万念俱灰。
十八年前，父亲、丈夫和儿子，三个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一年之内都离她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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