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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闻刚在办公室里坐下来，桌上的座机就接到办公室主任的电话，说李直副支队长请他过去。
办公室主任亲自打电话来，意思就是今天上午或者一整天的时间，廖闻的上班地点都是在李直那里。
“师父，今天请你来，主要是帮看一下监控录像，可能需要比较长的时间，辛苦了！”李直指着沙发前的茶几说。
廖闻看到茶几上摆着一台很大的笔记本电脑，他坐下来问：“既然用这个来看，那我就拿回办公室看就行了，为什么要让主任打电话给我呢？”
“我的意思是让你在这里看。”
“是绝密的东西？”
“不算绝密，保密只是一个原因，你在我这里看可以专心一些。”
“李副，这可是副支队长办公室，我在这里陪你办公吗？”
“当然不是，哈哈！我等下有个会，估计要开两个小时。”
“好吧，我听李副的吩咐，说吧，是什么样的监控？那个王董死亡当晚的？”
“不是，是前面那个女人的死亡之夜，原来我们怀疑监控里出现的东西是王董搞的鬼，现在他也死亡了，我们得重新审视。”
“监控里出现的东西？不是出现人吗？”
“师父，实话对你说吧，不知道是人是鬼，所以请你来看看。”
“我都老花眼了能看出来什么？难道监控里真出现了冤魂的模样？”
“还真的很像，具体我就不说了，但我说一个事你就明白了，我们有一个同事，看了监控录像之后，当场就吓倒，真的被吓晕了！”
“幸亏你现在说了让我有心理准备，不然等一下你出去开会之后，我晕倒在你办公室就麻烦了！” 廖闻打趣道。
“还有十分钟开会，我长话短说吧！” 李直站起来说，“顾丹琳坠楼的当晚，23点左右，小区的电梯从一楼直接上到顶楼26楼，就是死者住的那层楼……”
“我知道，之前两个死者也是住在26楼顶楼，而且电梯是必须刷卡才能上顶楼的，别人没有卡，连保安都没有，对吧？”
“对，所以之前我们怀疑是用王董的卡上顶楼的，现在王董死了，非常可疑！”
“你的意思是，疑似冤魂走进了电梯，然后还刷卡，最后上了顶楼？”
“是这样……哦不，什么疑似冤魂？把话说得这么难听，犯罪嫌疑人！”
“喂喂！刚才你不是说不知道是人是鬼？我这个疑似冤魂才说得准确，哈哈！”
“老廖，等下你看了录像，我保管你笑不出来，信不信？就算真的是犯罪嫌疑人，那也极其吓人！”
“到底有多吓人？真的有鬼影？”
“不能称为鬼影，只能说是异象。”
“好吧，我知道了，你去开会吧，我仔细看看，那个，你的好茶放在哪里？哈哈！”
“都给你准备好了师父！不过，有个问题等下你看完了思考一下，我开完会之后讨论。”
“行的，领导吩咐当然要照办，快说吧！”
“就是，这段监控录像，也就是那个异象，证明了什么事实？具体来说，就是证明的事实接近冤魂还是接近他杀？” 李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