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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李直恍然大悟，“只有我们以谋杀案查过一遍，查无结果，才是尘埃落定！”
“所以，这个王董是心思缜密之人，他肯定料到他发起的调查，你们就不会怀疑是他，然后你们查过一遍查而无果，那么这个案子就彻底结了，这样他就真正脱身了！”廖闻说。
“对对对！对这种人物，我们应该反其道而行之，师父你真是厉害！”
“但这也是猜测，只能说明他并不是可以排除的人，你们不妨查查。”
“一定要查他，何况现在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怀疑的人，明天一早我就布置下去。”
“李副，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很忙？”
“这个，也不是很忙，怎么啦？”
“既然不是很忙，干嘛不亲自去查？还要布置什么？当半年副支队长就习惯使唤人了？”
“哈哈！师父教训的是，那个王董不是一般人物，我应该亲自动手的。” 李直举杯说，“谢谢啊！廖师父。”
接下来两人聊起私事，李直问起邵珊现在怎么样，是不是还怪罪廖闻？
廖闻叹了一声，表示：比起自己的被撤职，老婆的责怪更令人不安。
两人说起旧事，慨叹不已。
廖闻回到家里已是夜里十点，只见邵珊还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看还一边拨弄手机。
“你都一个大头兵了，还有人请你吃饭吃那么久？”妻子问。
“大头兵也有朋友的，哈哈！” 廖闻坐下来说。
“后天是星期六，我们去看看滢滢吧？两个月没去了。”
“行，我开车送你去，我就不看了。”
“滢滢其实从来不怪你这个姐夫，你又何必呢？都这么多年了。”
“我知道，但我不知道跟她说什么。”
“下个月就是暑假了，要不你休个长假，我们去看看滢滢的女儿吧？”
“没问题，这个事前几天你已经说过了。”
“我说过了吗？不记得了。”
“邵珊，每年暑假我们都去的，这个你总记得吧？对了，滢滢的老公现在干哪一行？你经常跟他联系的。”
“汤勇半年不跟我联系了，应该还在县城开小店吧，那个地方还能干些什么？又要照顾女儿出不去。”
……
“邵珊，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事。”睡前廖闻突然说。
“还有什么事？” 邵珊闭着眼睛问。
“那个小区三个人坠楼的事，这段时间你听到有什么说法吗？”
“你真是，三更半夜说这个事，成心让我睡不着！”
“你真的相信是冤魂报仇？”
“不是我相信，是大家都这么说，大家都相信。”
“你作为一个老师，怎么也相信这个？这个是无稽之谈！”
“老师也是人啊，我本来也不信的，但是，最后那个女人跟着跳楼，那真是，你知道吗？那个女人是有个小女儿的，如果不是有那个东西作怪，她怎么可能舍得下女儿去自杀？她是没有老公的你知道吧？一个单身母亲，之前一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间会去自杀呢？”
“那只能说明她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你们都公布出来是自杀了，有遗书，怎么不是自杀？”邵珊问。